房間的另一個角落,一個男人被吊在房樑上,雙手被反綁著,腳下是一堆燃燒的炭火。
他的雙腳被烤得皮開肉綻,發出陣陣焦糊的味道。
他卻無動於衷,彷彿這雙腳早已不再屬於他了。
房間內還有一道暗門,開啟后里面竟是一間陰森的水牢。
水牢裡更是汙穢不堪,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怪味。
一個個“豬仔”被鐵鏈鎖住浸泡在水中。
不少人的身體浮腫,眼神中充滿絕望和恐懼。
由於他們每天只能得到極少的食物和水,身體和精神都已到崩潰邊緣。
然而,這些只不過是緬北園區內的冰山一角。
每天都有無數“豬仔”在這裡遭受著非人般的虐待,他們的生命如同螻蟻一般,被隨意踐踏。
將牢房關著的所有人解救出來後,李火旺與秦壽才往上面走。
“砰!”路過看守牢房的安保屍體時,李火旺將一顆腦袋踢飛出去。
剛才自己居然為避免麻煩險些放過他們!
這些人死有餘辜!通通該殺!
秦壽心驚膽顫,假裝沒有看見。
眾人走出地下牢房後,整個園區安靜的可怕,秦壽看了一圈才發現,整個園區除了他們好像已經沒什麼人了。
“這幫傢伙真夠忘恩負義的,咱們出生入死打跑綠皮兵,他們連謝都沒謝一句就逃,無情。”秦壽心裡理解,嘴上仍忍不住嘟嘟囔囔抱怨出聲。
“秦壽。”
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幾十號人鬼鬼祟祟地走了過來。
秦壽看到他們,認出其中幾人,驚疑道:“你們怎麼沒走?其他人都走了麼?”
“走了,他們看見你帶著……”那名中年男人看著李火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稱呼。
李火旺朝他行了個道禮:“貧道玄陽。”
“我叫杜宏濤,玄陽道長,有禮。”杜宏濤有模有樣的回禮,繼續道:“你帶著玄陽道長下去後,他們都跟瘋了似的往園區外逃。”
李火旺眼角餘光掃過身旁那群剛從“地獄”裡救上來的人,一個個都是身負重傷,奄奄一息,很顯然在裡面遭到了非人般的虐待:“你們為什麼不跑?”
“跑?”杜宏濤自嘲地笑了笑:“往哪兒跑?這地方四面環山,周圍到處都有當地軍閥設的暗哨,他們看似逃了出去,說不準這會兒又被轉賣進了另一座園區。”
“說的沒毛病,繼續在下一座園區當狗推,重複同樣的經歷。”旁邊有人接茬道。
“不反抗嗎?”
“哎……反抗?反抗的人都死了,剩下的都是被馴服的,不然怎麼叫狗推呢。”
“實際上人比狗更容易馴服。”
聽到這話,李火旺看向杜宏濤,只見他繼續說道。
“但人比狗聰明,一旦形勢逆轉,肯定會站起來反抗,以前是沒機會,現在有了槍,就算死也能拉上幾個墊背的。”
“地上的槍你們隨意處置。”
李火旺怎麼可能聽不出這些人打的什麼算盤,其實就是看上了那些綠皮兵手裡的AK,只不過礙於他的實力,不敢明搶。
他對那些槍械沒半點興趣,而且杜宏濤說的不無道理。
“多謝道長!不知道長接下來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