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你。”師月華說道,來到顧濤身旁幫他一起收拾著血土。這麼濃重的血腥味兒,引來其他野獸是早晚的事情。兩個人收拾到了接近快八點的時候,才勉強清理完。
這期間譚惜靈出來過一次,只是看了一眼就回去了。
顧濤和師月華收拾完後,渾身上架都沾滿了泥土,手上也滿是血跡。
顧濤臉上粘著土,頭髮被汗水打亂,看著顧濤狼狽的模樣,師月華忍俊不禁地笑道:“看看你的樣子,好像剛刨完土的小狗。”
“我去洗洗。”顧濤尷尬地笑著,用還算比較乾淨的手背抹了下臉,這一弄臉更花了。
顧濤怕他的樣子到時候嚇到女人們,就小跑著來到溪邊。
師月華幾乎是跟著顧濤幹了一早上的活,潮溼的林子,再加上悶熱的天氣,她墨綠色的半腰背心被汗水給打透,身上溼黏溼黏的。
師月華跟著顧濤來到溪邊,捧起溪水拍到臉上,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在顧濤驚訝的目光下,師月華脫掉鞋子背心和緊身的皮褲,走入溪中,緊緻而精緻的身材毫不吝嗇地展露在顧濤的眼裡。
顧濤眼睛都看直了。
“看什麼看?都快黏死了,有點出息。”師月華說道,以最快的速度清洗著泥土和汗水。
師月華都這樣說了,顧濤也不好再盯著人家瞅,埋著頭自顧自地洗漱著。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師月華話鋒一轉。
“對了,問你個事兒。”
“嗯?你說。”
“你覺得老三人咋樣啊?”師月華從水中走出來,撿起她的衣物,問道顧濤。
“指的是什麼咋樣?”顧濤聽出了師月華話中有話。
“還能是哪方面?你把老三身上該看的都看了,總不能不負責吧?”
顧濤打了個哆嗦,不寒而慄,他可不敢對這個姑奶奶產生什麼非分之想,就是去她的帳篷裡睡一覺,誰能想到在這種集體生活裡莊心怡還放得這麼開,睡覺的時候一點布都沒有。
他險些吃了莊心怡的槍子,這要是那天晚上,上了頭做了點不該做的,他現在恐怕就不會在這裡洗著身上的土了,而是早就和土作伴去了。
“和你說句不該說的,在這裡就放棄救援隊能來的希望吧,可能大姐頭和你也說過,救援隊是不會來的,要是能走,也不會出現嚴廣那幫在島上為非作歹的人。”師月華甩了甩颯爽的短髮,把皮褲穿好。
“嗯,譚惜靈和我說過,但沒有失去獲救的可能性,一切就皆有可能,那架墜落的直升機,軍方也會搜尋它的下落吧?”
從他漂到這座島上,顧濤已經記不清過了多少個時日,如果要從飛機失聯的那個時候算,少說也有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到現在還沒有見到過救援隊的影子,後面的可能性就更加渺茫了,而且顧濤敢肯定那架直升機絕對不是救援隊派來的。
顧濤這麼說,無非是不想失去希望罷了,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之前想問譚惜靈這麼說的緣由,但譚惜靈跟他說過時機到的時候就會告訴他,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如今師月華又是這個說法,顧濤不能不再打聽一下情況。
“大姐頭沒有告訴你,我也不會和你說的。”師月華一口回絕,又猶豫了片刻,覺得就這麼瞞著顧濤也不是個辦法,“其實有的你也感覺到了,就是……”
還沒等師月華把話說完,顧濤就把師月華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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