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說道做到。”嚴廣滿意地點著頭,他已經在腦海裡無數次幻想過這個叫秦雪的女人,在他床上時候的樣子了。
“越快,越好,懂?”嚴廣轉過身,指著黃鶴的腦門問道。
“懂懂懂!”
“行了,下去吧。”
嚴廣揮了揮手,懶得跟這個胖子再多費口舌,這大好的時光,不能總耽誤在一幫無聊的男人身上,而且還是這麼個油膩大漢。
待黃鶴走後,嚴廣就在船長室裡玩起了真人大戰。
黃鶴一臉晦氣地走回甲板上,從兜裡掏出哨子,鼓足腮幫子吹響哨子,然而率先迎來的卻是嚴廣赤著上身,在船長室的傳來的罵聲。
黃鶴縮了縮脖子,不再囂張。
聽到哨子聲,那幫在沙灘上的男人,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剛剛那個從船上被拋棄的女人。
“你,你,上來。”
黃鶴指著威魯和史密斯,讓他們兩個順著梯子爬上甲板:“你們兩個人是知道顧濤的營地吧?”
威魯和史密斯對視一眼,二人同時點了點頭。
“好,那你們兩個就當隊長,帶些人去顧濤的營地,把他的女人們都給搶回來。”
在聽到黃鶴的任務後,威魯和史密斯差點氣暈過去,威魯甚至還狠狠地扇了自己右臉一巴掌,以為自己聽錯了。
啪!
黃鶴不由分說地,又給威魯左臉來了一巴掌,兩個大紅印子,顯眼地留在威魯的臉上,
“這左右對稱的,多喜慶,給你圖個吉利!”黃鶴皮笑肉不笑地說著,引得船下的人一陣大笑。
可威魯的臉掛不住了,他自從被趕下船後,被黃鶴打壓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彆著急啊,你聽我說完。”黃鶴在威魯快要爆發的時候,好聲好氣地跟他說道,“這次任務,是嚴船長親自下達的,只要你們誰能把一個叫秦雪的女人,安然無恙的給‘請’到嚴船長那裡,其他的女人就任由你們發落。”
威魯還沒意識到黃鶴這叫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聽黃鶴這麼一說,他瞬間來了精神,那叫一個激動。
拋去秦雪暫且不提,剩下的那四個女人也是個頂個的漂亮,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能吊打春天船上的一大片女人。
“可是,黃先生,這顧濤他們,手裡有這個啊。”威魯犯了難,他把手比成槍的樣子,對他開了一槍,“而且還不是一把,他們有兩把手槍,你讓我們去,跟送死沒什麼區別啊。”
原本船下剛才還躁動不安的男人們,聽威魯說他們有兩把槍,都變得猶豫起來。
女人是好,但他們也不會傻到為了得不到的東西,堵上自己的命,在船外靠攢積分每天多幹點,不說多了,一個月怎麼也能輪到一次上船的機會,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他們這些九死一生活下來的人,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