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的另一側,威魯和史密斯兩人過得簡直豬狗不如,他們兩個被雙雙記了一整天的曠工,昨天回到營地的一整天都沒有飯吃,反而還要去掏糞坑,監工甚至還讓他們兩個睡在營地護欄的外面。
黃鶴被兩個女人扶著,在春天船的甲板上對他們兩個人頤指氣使,讓他倆跑動跑西,搬這搬那,把其他人昨天收集到的物資,全都讓他倆運到春天船上。
“還磨磨蹭蹭的,是又不想吃飯了不?”
史密斯抱著一大桶裝在塑膠桶裡的水爬上春天船的加班,在黃鶴身前經過,就惹來了黃鶴臨門一腳。
甲板十分溼滑,黃鶴這一腳直接把史密斯踹得人仰馬翻,連人帶桶一併摔了個翻天。
水桶重重地摔在甲板上,濺了黃鶴和他身邊的兩個女人一身水。
女人嬌聲叫了一下,對史密斯極為嫌棄。
“黃大人,這個人也太飯桶了吧?這麼大個個子,連這麼點水都抱不穩,乾脆扔到海里喂鯊魚算了。”女人嫵媚著妖嬈的身姿,不滿地說道。
“臭娘們,別挑逗勞資!”
黃鶴臉變得比變天還快,啪的一下,很快啊,就一個巴掌把這個女人扇了個一百八十度。
“要不是王大夫妙手回春,勞資這輩子算是廢了,你個臭娘們明知我這樣,還撩我不是?我看你是成心想讓我傷口再崩開,你居心何在!”黃鶴怒吼著。
這個女人緩過神來,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懼,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黃大人!我不是!我沒有!我真不敢對您有歪心思啊!”
“你拓麻還趴在地上偷懶是不!”黃鶴又踹了躺在甲板上的史密斯一腳,“才一天沒吃飯就虛成這副熊樣子。”
史密斯緊攥著拳頭,攥得嘎嘎直響。
要不是為了日後還能重新回到春天船上瀟灑,史密斯早就把這個肥頭圓腦的豬給溺死在船外的糞坑裡了。
“瞅!我讓你瞅!咋滴,不服你還敢揍我?就你這副熊樣,要擱以前,我黃大爺能打你八個!再瞅!”黃鶴接二連三地踹著史密斯,踹了幾腳之後就呼呼喘氣,豆大的汗從他油膩的脖子上一路流向肚皮。
威魯抱著另一桶水登上春天船,看到史密斯被黃鶴踹得捂著胃,躺在甲板上哀嚎,趕忙放下水來到史密斯身旁檢視他的情況。
“不就是踹了他兩下嗎,搞得跟有多大仇似的,行了,這個娘們賞你們了,過兩天給我還回來就是了。”
黃鶴把死死抱住他大腿的那個女人踹開,拎著她的頭髮丟到威魯和史密斯身前:“今天把昨天剩下的活幹完,就讓你倆休息一天,趕緊滾吧。”
黃鶴像是轟蒼蠅一樣,把威魯和史密斯趕走。
那個女人見黃鶴這般絕情,如判死刑般地倒在甲板上,面如死灰,眼神失神而絕望地望著從藍色的天空下飛過的海鷗。
船上的這幫人就夠不是人的了,船下的那幫人更是禽獸不如,她面臨的將會是什麼,她自己都不敢想。
直到這個女人被威魯和史密斯拖下春天船,留在黃鶴身邊的那個女人都一直在幸災樂禍地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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