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濤也是佩服這些女人,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是愛乾淨到了極點,指甲裡沒有一點汙垢。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顧濤的腦海中誕生了——蕭雅倒是還好,秦雪本身就留著長指甲,要是以後幹活的時候劈了就不好了,一定要找個時候,幫她把指甲修短掉。
“想什麼呢?”蕭雅見顧濤的臉上慢慢浮現出“邪惡的笑容”,就知道他沒想什麼好事,在拔第一根線頭的時候,刻意狠狠地拽了出來。
顧濤倒吸一口冷氣,倒不是說有多疼,他怕這姑奶奶一不小心,把好不容易長到一起的傷口再給扯崩了。
“不想了不想了。”顧濤連連道歉,“我還是自己來吧。”
“嫌棄我了?”
顧濤不再做無謂地反抗,認命似地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蕭雅。
後續的線頭,蕭雅的動作都很輕柔。
顧濤捨不得丟掉這些髒兮兮的紗布,就把它綁成一個團,揣進褲頭,卻被蕭雅給拿了出來。
“這多髒啊你就往兜裡放?你要想留著我到時候給你洗一洗。”蕭雅說道。
蕭雅讓顧濤先回去,她拿著紗布,來到溪邊,把紗布泡在水裡,看著這清澈的溪水蕭雅回想起那天夜裡的梅開二度。
這個時候,莊心怡拿著鍋也來到溪邊。
“這麼快就完事了?”莊心怡見蕭雅臉腮通紅,頓時想入非非。
“啊?”蕭雅這才發現身邊蹲著個人。
“這男人他也不行啊。”
“別瞎說,不是你想的那樣!”蕭雅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更說不清了。
“嗯哼?你慌了!”莊心怡開懷大笑。
蕭雅惱羞著,撈起半捧水,然而莊心怡更是眼疾手快,先發制人,兩個人就這麼在溪邊玩起水來。
“想不到你還挺有型。”師月華當著秦雪的面誇讚道。
顧濤摘掉紗布後,胸肌都展露出來。
“看來你退伍後也沒少鍛鍊身體,難怪蕭雅昨天都走不了道。”
顧濤真是被這群女人搞無語了,抓著他和蕭雅的事不放,雖然沒什麼惡意,但是她們總是把這件事掛在嘴邊,屬實讓他感到不爽。
秦雪原本也想吐槽來著,看到顧濤不悅的臉色後,也就緘口不提了。
顧濤看著掛在樹杈上燻過的鹿肉,倒是夠他們吃個三四天。
顧濤躺在草地上,眯一會兒,等醒了去做些陷阱,把鹿的內臟什麼的佈置在陷阱裡,然後時間允許的話再去找點其他食物。
在荒島的另一側,威魯和史密斯過得就沒有那麼舒服了,昨天夜裡他們兩個人被趕下了春天船,和那些“無用”的男人們住在一起,那叫一個味兒。
威魯晚上起夜的時候,還看到有一對趴在甲板的圍欄上做著不可描述之事,把他看得渾身燥熱。
請不到顧濤這尊大爺,他們倆這個星期就別想上春天船了,在船外幹一個星期都見不得能攢夠上船的機會,一想到這麼長時間碰不到女人,這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
他把史密斯叫住,拉到一旁,瞅了瞅四下無人,跟他說道:“史密斯,要不我們今天再去試試,帶點好東西,把顧先生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