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考慮嚴廣那邊幫我,這樣一來我就沒有任何力量來從土著的手裡把人救出來……”
顧濤就差把讓星月幫他對付土著這個意思給明說出來了。
顧濤還以為他和星月把該做的事都做完後,星月再怎麼說應該也會幫一幫他,可哪成想星月聽到顧濤的請求後,臉上原本的興奮之色卻漸漸消失不見,歸於平淡。
顧濤的心裡涼了半截,不再抱有任何想法,流落到這座島上,他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實在是沒有那個餘力把女人們從土著的手裡給搶回來。
兩行淚痕從顧濤的眼角滑落,顧濤不爭氣地握緊拳頭跪倒在地,雙手捶打著地面。
許久過後,顧濤終於張口說道:“你要為難的話就算了。”
顧濤疲憊地站起身,貼著牆壁緩緩背對著星月躺了下去,他實在是太累了。
星月不知道自己怎麼惹顧濤不開心了,她眨著雙眼,眸子裡充滿了不解,跪坐在顧濤身邊就這樣一動不動注視著他,一直跪到顧濤徹底熟睡後,才小心翼翼地躺在顧濤身邊。
顧濤這一覺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星月把芭蕉放在地上,用手捧著裝有水的葉子,在顧濤身邊也守了整整一天。
顧濤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頭痛欲裂。
星月看到顧濤醒來後,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喜悅,急忙把水遞到顧濤嘴邊。
顧濤一天滴水未進,嘴唇早已乾裂,顧濤嚥了口唾沫,這才發現喉嚨腫得咽口唾沫都疼,還有點發燒。
他果然無法像星月一樣,天為被地為床還什麼都不穿。
這才短短兩三天,他就招架不住這種生活方式了。
顧濤看著漆黑的洞外,天上熙熙兩兩的星星,顧濤差不多能明白自己睡了多長時間,女人們還活著的希望幾近渺茫。
顧濤輕輕地抿了兩口水,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雖然他和那些女人們並沒有多少交集,可以說在這次意外發生之前,他們彼此之間連誰是誰都不認識,但再怎麼說,魚水之歡的感情卻是實打實的存在。
這一切皆因嚴廣一開始就窺覬他們的營地和營地裡的女人而起,那這筆賬,算也要算在嚴廣的頭上。
既然嚴廣對他刀槍相見,那他也不必客氣。
既然星月不會去對付土著,那他就藉助星月的霧獸,讓嚴廣那幫人去陪葬!
現在還不是該喪氣的時候!
顧濤搶過星月手中盛著水的葉子,將裡面的水一飲而盡,隨後就抱過地上的芭蕉,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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