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守衛們對這個女土著的尊敬程度,比起女首領有之過無不及。
“這應該是母系制度,女性土著的地位要明顯高於男性,這應該是祭祀一類的存在。”師月華觀察著這些土著的言行舉止,只見他們模仿著女祭司的動作,面向太陽的方向,跪拜在一塊無字石碑前,嘴中唸唸有詞地祈禱著。
祈禱完成後,土著們把吊在半空中的小木籠子都放了下來。
女祭司把土著們留在原地,而她則帶著土著的守衛,一一在籠子前走過,每走到一個木籠子前,就會有守衛開啟籠門,把裡面的人粗暴地拖出來,把他們強行按跪在架在石碑前。
秦雪她們這個最大的籠子就是最後一批。
等女祭司走到秦雪她們面前的時候,也沒有例外地讓守衛把她們全都從籠子裡給拽了出來。
邱庚就跪在秦雪的身旁。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秦雪惱羞成怒。
她怎麼認識的人一個個都這種德行?全是不用腦子思考的生物。
土著守衛也察覺到邱庚的這種行為,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把他的頭狠狠地按進土裡。
女祭司伸出手中的長骨棒,在他們的頭上輕輕一碰。
守衛在收到女祭司的旨意後,隨即在被她點過的人的身前,用白色的顏料依次做好標記。
而第一個被女祭司點到的人就是邱庚。
莊心怡在心中默數著順序,秦雪是第三個,于思彤是第四個,她是第五個,蕭雅是第六個,師月華是第七個,還在昏迷中的譚惜靈是第十三個,也是最後一個。
女祭司給他們排好順序,又帶領著土著們再次跪拜在石碑前,嘴中的禱詞吟誦到幾乎快正午的時候才結束。
女祭司吟誦結束,又讓守衛們把他們關回先前各自的籠子裡,籠子該吊上去的全都吊上去了。
做完這一切後,土著們才離去,只留下了守衛在這裡看守這幫囚在籠子裡的人。
“這些符號……”于思彤仔細地看著塗在她們胸口的一個個不同的符號,若有所思,“這些符號像是甲骨文的計數,那個形如‘X’的是五,而那個‘十’則是七。”
于思彤把女祭司塗抹符號的順序都清楚地記在心裡,順序不會有錯的,這些符號都和順序對得上。
這些土著,有著甲骨文的文字文明?
甲骨文出現在殷商時代,是怎麼流傳到這座海島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