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範雷找凌寒密談,告知了自己的發現。
“種種跡象表明,天毒宗綁架了許多鈐城百姓,並且暗自襲擊周邊的山寨幫派,城主府密探潛入天毒宗無一人返還!”
“怪病初發時,城主虞槿曾造訪天毒宗,被攔在宗門外,城主猜測天毒宗有不軌之意,已經傳達帝都。”
“聽巡查回來的兄弟說,天毒宗開啟護宗大陣,鈐山已完全封閉。各方勢力都忙於應付怪病,沒空關注天毒宗動向。諸多巧合,天毒宗或許真的在密謀什麼驚天大事!”
聽著範雷的敘述,凌寒飲下一碗杜康,呲牙咧嘴無動於衷,猴兒酒美味,杜康辛辣卻痛快!
範雷冷冰冰的俊臉皺眉道:“木兄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凌寒斟滿一碗酒,“小柔痊癒了了嗎?”
“有木兄的靈丹,已經完全好了。”在凌寒的示意下端起酒與之對飲,詢問道:“木兄對天毒宗漠不關心?”
“天毒宗勢力龐大,高手如雲,我也幹不過。”凌寒攤攤手道:“如你所說,等著江湖勢力出手唄!”
“有人看到烏從天被張甚逮住了,嚷嚷著要烏石峰拿十萬兩黃金來贖。”
“噗!”
凌寒吐出一口烈酒,滿臉驚奇地追問道:“張甚是什麼人,這般霸氣!”竟敢與天毒宗叫板,開口十萬兩黃金,有本事!
看到凌寒對此感興趣,範雷知道應該早說的,“張甚近兩年在鈐城建立起一個名叫殺手營的組織,背後勢力是帝國第一幫派殺手組織!”
凌寒挑起眉毛,心想這不就是派人暗殺自己的殺手營嗎,原來頭目是一個名叫張甚的人,“他實力如何?”
“天毒宗第一人,也就是烏從天的哥哥烏雲天與之交手,惜敗!”範雷推測道:“估計都已突破澤境!”
凌寒瞪大了眼睛,搖搖頭道:“澤境!打不過!”繼而嘲笑道:“這烏雲天才出道就吃了敗仗,真是有趣!”
“兩人年齡相近,實力相差無幾,但烏雲天剛出道,實戰經驗少,所以略輸一籌。”
範雷誘惑道:“怎麼樣?我們與張甚合作,一起偷襲天毒宗?
“不去!”
“為何?”
“隨便出來個地境強者就把我們全滅了,踏實活著不好嗎?”凌寒淡然飲著小酒,外面颳起了風,起身關上窗戶。
“我又沒說現在,等天毒宗大亂時我們再偷襲進去。”範雷眼神中拂過一道冷光,被凌寒捕捉到。
瞄一眼範雷問道:“呦,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眯起雙眼微笑道:“又有什麼事情隱瞞?”
範雷嘆了口氣道:“還是被木兄看出來。”一碗杜康一掃而光,用袖子抹抹嘴角道:“兩年前為了湊錢救治母親,我抵押了祖傳寶弓。”
“聽說了。”凌寒點點頭道。
“這把弓只是上品兵器,最珍貴的是那三支箭,名曰穿雲!”
“穿雲箭!”凌寒問道,“天兵?”
範雷點點頭道:“沒錯,先祖有一把天階寶弓,後來下落不明,只剩下三支穿雲箭,異常珍貴。”
“那時母親危在旦夕,不得不抵押三支穿雲箭,卻被烏從天所得,在城主幫助下只奪回了這把弓,那三支箭依舊在天毒宗,我想趁機奪回來!”
凌寒點頭致意,感慨道:“真是沒錢難死英雄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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