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冷靜不了,剋制不來。
那該如何是好?
不如……不如就把他們二人一同葬在這火海?
西乾月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只是蒼南的動作過於激烈了,她有些受不住:“你這個……也能唔!也能怪到……我身上?有本事你……去和他對峙。”
“呵……行,我會去的,月兒。”蒼南挑唇,停下了對西乾月的折磨,親了下她的頭頂道:“但現在,不如先處理你?”
西乾月在他懷裡發著抖,她覺得蒼南簡直就是在胡攪蠻纏,藉機報復!
她想抬手給他一拳,剛剛抬起便被蒼南輕飄飄地握住了。
“別生氣啊公主殿下,我這不過是在承擔我作為駙馬的義務。”蒼南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服侍好殿下……這都是我該做的呢。”
西乾月惡狠狠地掐住他的手臂,深深吸氣:“蒼南,你,適可而止……你敢在這……!”
蒼南握住了她的腰,“好。”
“唔!你……回!房!”
“殿下,事已至此……您省點力氣吧,嗯?”
一個時辰後……
蒼南喘著粗氣,抱著汗涔涔的西乾月開口:“公主殿下,我和秦王……”
“你,是你,全是你。”西乾月累到什麼都不想聽,直接打斷他的話回答。
蒼南滿意了,他咬著西乾月的耳朵繼續問:“還敢說我虛嗎?嗯?”
西乾月深深嘆了口氣,只想起來休息一二,隨口就應:“不敢了,你不虛,你不虛。”
然而,西乾月等了一陣,卻沒聽到蒼南的回話,他只是緊緊把她抱在懷裡,頭埋在她的髮間輕嗅著。
可!這都什麼時辰了,她還得起身清理一二,然後趕緊去紅角井呢,沒空陪他在這膩歪好嗎?!
西乾月又想到她竟然被帶著在正殿裡幹這種事,他還不顧她的意願強行逼她服軟,簡直有些氣急敗壞了,當即惱火地伸手推他:“喂?”
“咚”!巨響一聲傳來。
西乾月目瞪口呆地看著蒼南一頭撞到了後方的牆壁上:“不是蒼南,你有病嗎?我根本沒用力推你……喂!喂!你怎麼了?!喂!醒醒……”
嶽王……他又昏過去了。
公主府內,兵荒馬亂接來了嶽王府的府醫。
府醫掐著蒼南的人中,苦口婆心地勸道:“公主殿下,您給我們駙馬留條活路吧!他真的經不起您的折騰了。您也知道他體虛,身子骨弱,您快看看就這幾日他暈過幾次了……”
西乾月:“……”
西乾月皮笑肉不笑地挑了挑唇,很想把府醫擠開,親自上手把蒼南掐死算了。想了想又覺得不行,怎麼也得讓他聽聽他家的府醫是怎麼評價他的。
他是真行,折騰別人的時候精力十足,過後呢?頭一歪眼一閉,可真真“不虛”!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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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接近中午,嶽王大人終於悠悠轉醒。
蒼南睜開眼,眼前就是府醫老頭子痛心疾首的一張臉,然後是周遭公主府侍衛的一臉小心翼翼,如同關心易碎之物的神情。
蒼南覺得人要裂開了。
天塌了!這次,他的面子裡子全沒了!
他這麼想著,乾脆安詳地閉上眼。
一旁的侍衛立刻湊上前,像是用盡了畢生的溫柔開口:“駙馬,您身體如何?廚房給您燉了只烏雞……”
蒼南:“……不了,我不餓。”
“這哪是餓不餓的問題啊?您現在身子骨弱,正是需要溫補的時候……”
蒼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緊緊閉著眼:“不,我不需要。”
幾人又這麼推拒了幾個來回,終於在幾人的“強硬”攙扶下坐了起來,又被逼著喝了一碗十分滋補的烏雞湯。
蒼南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忽然想起了什麼,一個激靈坐直,急急道:“你們殿下呢?”
“啊?”
“殿下怎麼了?”
“駙馬爺快好好休息……”
周圍侍從們七嘴八舌的重新圍上來,愣是沒有一個人正經回答蒼南的問題。
蒼南的神情開始變得不妙。他的心思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這種事上敏感程度更甚,幾乎是瞬間就識破了周圍人的左顧而言他。
蒼南抬手止住周圍人的聒噪聲,直白髮問:“她自己去紅角井了?”
周圍幾人支支吾吾半天,終於悶聲答了:“殿下和梁將軍帶著那個採花賊去了……”
蒼南當即翻身要起,卻被周圍人牢牢摁住,他的臉黑了。
“駙馬爺,您給小的們留條活路!殿下下了死命令,不準您出房門半步,不然我們都得革職領罰!”
“是啊是啊!您看看您現在的身子骨,就算是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蒼南:……
蒼南:誰能幫幫他啊!他真的沒有身子骨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