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越電視臺,新聞播放廳中。
樂慧貞穿著一套紅色女士西裝,顯得美麗大方而又幹練,她滿臉肅穆之色道:
“各位觀眾,現在是廣越電視臺特別新聞直播報道。
根據本臺獲得獨家授權資料證實,現年91歲的梁伯系南京大屠殺倖存者,他也是僱傭殺手殺死日本財閥塚本的幕後真兇。
今天在正義人士陳振北先生的協助下,我們將梁伯老先生請到了新聞直播間。”
樂慧貞將話筒遞到坐在前面,滿頭銀髮、穿著中山裝、坐的很直的梁伯:“梁伯請您說說,您為什麼要僱兇殺死塚本?”
梁伯眼神裡充滿仇恨,神色有些激動道:
“日本財閥塚本是侵華戰爭的戰犯,1943年冬,我作為金陵大學醫學院助教,目睹塚本武藏部隊在南京棲霞山建立“特殊醫學研究所“。
現存於東京防衛廳檔案庫的《軍醫中尉日誌》第217頁明確記載......
我的親人,還有南京城的很多無辜百姓,都死在他的手上。
我每晚都會夢到親人和無辜百姓死亡的畫面。
他們都在向我訴說,要報仇,不能放過戰犯塚本……
塚本這個沾滿中國人鮮血的戰犯,本應被審判處決,但他卻不知用什麼手段逃過了處罰。
塚本還靠著在戰爭中的掠奪,成為財閥,享受富貴。
塚本該死……”
當梁伯的話語剛落下,一襲白色西裝的陳振北走入鏡頭,手中拿著一把日式軍刀道:
“經軍刀協會鑑定,這是梁伯冒死儲存的日軍97式軍刀,刀鐔內側刻有“南京入城紀念“及七名將校簽名,其中就有塚本的名字。”
電視臺攝影鏡頭,直接對準軍刀的刀鐔位置,果然有日文“塚本”二字。
陳振北看了一眼梁伯。
梁伯小心翼翼地開啟紐扣,從靠近心臟的衣袋中,取出一包東西來。
好似守護著比性命還重要的寶物。
梁伯開啟包裹,一件件的拿起來,緩緩訴說道:
“這是記載日軍部隊編號的軍人手牒,明確指向南京大屠殺期間參與暴行的第六師團步兵第四十五聯隊等部隊,塚本就屬於其中的四十五聯隊。
這些是屠殺現場的原始照片,塚本和日軍對平民的屠殺、強姦……”
梁伯說到最後泣不成聲:“我的親人和那些無辜百姓,死得好慘,好慘那。
塚本該死……”
電視臺攝影鏡頭,給了梁伯和他手中的罪證鏡頭特寫,觸目驚心。
此刻,地中海臺長正坐在與直播間一玻璃牆之隔的對面房間裡。
他聽著工作人員彙報關於廣越電視臺收視率在不斷飆升,接連打破以往自家電視臺最高收視率情況,激動地用無線電給戴著耳塞接收器的樂慧貞發號施令。
“你繼續多問,關於塚本的事情,以及當年大屠殺的慘狀,挑動觀眾同情、仇恨的情緒,必須要把這場直播持續下去。”
臺長彷佛看到廣越電視臺的春天要來了。
隨著收視率飆升,廣越電視臺知名度開啟,以後肯定會有更多品牌來找他植入廣告。
……
正在觀看廣越電臺新聞直播的港島民眾們,看著梁伯展現出的罪證、聽著訴說,也是氣的咬牙切齒。
“塚本財閥該死,真該死。”
“這種畜生,殺千刀都太遲了。”
“梁伯僱兇殺人殺得好。”
“我如果是梁伯,也一定會僱傭殺手除掉塚本。”
“塚本不死,天理難容啊!”
中美大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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