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緩緩靠近篝火邊,火光搖曳,映照著他們略顯焦急的面容。
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人,都不禁微微皺眉。
“不是說那張家人在附近的嗎?怎麼連個影子都沒瞧見!”
其中一人率先開口。
“是不是你們之中有人率先動手了?把人都給嚇跑了?”
“怎麼可能,即便是我們想要動手,也無法做那麼快,說不定那張家人在我們趕來之前就察覺到風聲溜了!”
“如果我們都沒有動手的話,那麼他應該在附近,至於誰能奪得那枚令牌,各憑本事!”
“……”
隨後這些人默契地各自四散分開。
躲在暗處的秦寒和張苗目睹這一幕,都驚得目瞪口呆。
“奪取令牌?”
秦寒雙目眯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心中頓時有了一個猜測,估計是那個血宗登記之人散播出去的訊息。
不就是沒有給好處費嗎?
就直接把他的訊息賣給別人了?
不愧是魔宗,做事果然心狠手辣,同門也不放過。
“秦兄,好像我們被算計了!”
這個時候,就算是張苗也回過神來了,他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看著秦寒。
“走吧!”
秦寒雙目一眯,低聲說道。
“去哪?”張苗一臉茫然地看著秦寒。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秦寒說著,看向了白天去過的村子,那裡在夜色中隱約透著幾分寧靜。
“我們去那個村子?”
張苗一愣,隨後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這些人搶奪令牌也是想要進入血宗,肯定不敢在血宗弟子駐紮所在亂來!”
“沒錯!”
秦寒點了點頭。
而且出了這件事情,他對於獲得了令牌進入血宗的擔憂反而更少了一些。
隨後,張苗和秦寒小心翼翼地繞開了那些人,靠近了村子。
“兩位這是要去哪裡啊!”
就在他們快要靠近村子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不懷好意的聲音。
秦寒心中一緊,暗自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沒有逃過所有人的眼睛。
這些人雖然無法憑藉正面進入血宗,但肯定本事不小,不然也不會前來爭奪令牌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說道:“張苗,你先走,我過一會就來!”
張苗看了看秦寒,又看了看遠處的男子,只見那男子雙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貪婪。
張苗心中明白,自己留在這裡只會拖累秦寒,於是他鄭重點了點頭,說道:“秦兄,你小心!”
說罷,便轉身快速離去。
“哈哈,你朋友都離你而去了,奉勸你還是快點交出令牌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男子在看到張苗離去後,發出了譏笑聲來。
“好,我馬上交,不要動手!”
秦寒立刻舉起雙手,做出一副認輸的樣子。
這一幕,讓遠處的男子也看得一愣,他原本以為對方會負隅頑抗一番,畢竟到了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擁有不小修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