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蔣雲禮眉頭緊鎖,怒目圓睜。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在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回來稟報的張家護衛們,一個個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他們方才在周圍數百米範圍內仔細搜尋了個遍,可就是連秦寒的半點蹤影都沒看到。
“禮叔,剛才還在這裡的張苗也不見了!”
其中一個張家護衛,向前邁出一步,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
“禮叔,張苗之前和那個外姓之人關係密切得很,現在他們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定然是有所密謀!”
另一個護衛連忙附和。
“沒錯,肯定是他們早有預謀,這才選擇了逃離這裡!”
又有一個護衛大聲說道,試圖將責任都推到張苗和秦寒身上。
“禮叔,我看我們應該還需要加寬調查範圍,以免他們做出什麼危害少爺的事情來!”
“……”
這些護衛為了逃脫責難,立刻把所有黑鍋都一股腦地推到了張苗的身上,甚至把秦寒和張苗的失蹤都說成是早有預謀的。
蔣雲禮的面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突然,蔣雲禮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驟變,大喊一聲:“不好!”
“跟我來!”蔣雲禮立刻帶著人,急匆匆地前往張晟所在的石室。
……
石室內,張晟眼中帶著期待的光芒,只要一等禮叔把秦寒帶來放血,他就可以獲得此處的傳承,從此武道更進一步。
只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許久過去了,也依舊沒有看到禮叔歸來。
“怎麼回事?”
張晟有些擔心,心中隱隱覺得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就在這個時候,石室外傳來了腳步聲,想來是禮叔回來了。
等到張晟看到了來人的時候,卻發現竟然是一位張家的護衛,那護衛正押著萎靡不振的秦寒進來。
“張晟少爺,人帶來了!”
張苗恭敬地說道,頭微微低著,不敢直視張晟的眼睛。
張晟皺了皺眉,問道:“禮叔呢?為什麼讓你帶人過來?”
“少爺,營地發生了一些意外,那些要送給血宗的見面禮,竟然妄想逃走,禮叔帶人鎮壓呢,害怕張晟少爺久等了,就讓小人先把人送來!”
張苗說著,把秦寒押到了張晟的面前。
張晟點了點頭,心中已然相信了幾分,畢竟死到臨頭,那些人想要臨死反撲也不是不可能。
他看著萎靡不振的秦寒,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不愧是禮叔,哪怕是武基後期竟然也被禮叔治的服服帖帖的!”
“把人給我吧!”
張晟一把抓過來秦寒,就準備為秦寒放血。
然而,就在張晟放鬆警惕的一剎那,秦寒突然暴起,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崩山拳!”
轟!
空氣在如此極限拳風壓縮下,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一拳狠狠地印在了張晟胸口。
張晟儘管也達到了武基中期巔峰,但是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根本抵擋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他的胸骨直接凹陷,口中鮮血翻湧,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砸落地面上。
等周圍的張家護衛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晟已經身死,雙眼圓睜,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