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取完新入弟子一應用具,在膳堂掛上名後,陳靈欣慰地看向江幼菱。
“幼菱,辛苦你陪著我跑了這麼久。”
“母親,你同我說這些,可就見外了。”
江幼菱擺手,“我對膳堂事務也不太熟悉,修行之事也不過初入門,也沒什麼能幫到您的。”
陳靈神色認真地道,“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會好好修行,也會好好幹活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江幼菱用力點頭,在膳堂用了夕食後,方才離開。
待回院中,便聽沈盈舒一聲怪叫,“幼菱,你這幾天跑哪去了?我以為你被人綁架了呢!”
江幼菱忍笑,將近日經歷簡略說了一嘴。
怎料剛起了個頭,沈盈舒便是大怒。
“什麼?你們符院的執事師兄居然讓你外出除妖?他這是故意為難你?不成,我非得去告狀不可,此事便是鬧到掌院那兒,也是我們佔理!”
“行了行了,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嗎?”
江幼菱連忙拉住她,趙誠身後還牽扯“活符人”一案,可不能讓她隨意摻和。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難怪會讓人欺負了去!”
沈盈舒氣呼呼地瞪她一眼,不爽地在凳子上坐下。
“要是攤上這事的是我,我當即便要同他們鬧起來!執事師兄又如何,他們就可以藐視門規、把人命當兒戲嗎?”
江幼菱無奈,她隨爹爹逃亡的那段日子,見過太多的陰暗貪腐,更甚者,有很多地方的妖禍,乃當地鎮妖司蓄意而為!
百姓們不忿之下,欲要上訴,最後卻橫死家中,流血漂櫓。
她的體內,早沒了如沈盈舒這般的天真熱血。
但她並未將那些陰暗面一一訴說,只是勸道,“掌院真人事務繁忙,怎讓讓他因為這點小事耗費心力?”
沈盈舒這才冷靜下來,“行吧,既然你不欲追究,那便算了,不過再有下次,我絕不會就此罷休!”
江幼菱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於是將外出除妖的事情撿了兩件說與她聽。
沈盈舒果然聽得入神,一會緊張一會驚呼,最後拍著胸口心有餘悸地感嘆道。
“太危險了,給再多靈石我也不願意去!除非我日後修為精進了還差不多。”
江幼菱聞言,倒是想起另一樁事,“你那煉體功法,練得怎麼樣了?”
沈盈舒臉一紅,“別提了,我就練了那一日,第二天手腫得跟饅頭似的,連幹活都疼,緩了好些天才好,我再也不想練這破功法了!”
江幼菱不禁皺眉,“煉體一途哪有不吃苦的?你這般輕易便放棄,豈不可惜了那五塊靈石。”
“是十塊靈石。”
沈盈舒苦著臉,“進入經閣五塊,拓印功法是另外的價錢。”
江幼菱聽著都覺得心疼,“那你還不趕緊練?”
“緩緩,且讓我再緩緩吧,實在是太疼了……”
沈盈舒為躲避這一話題,急忙找了個藉口,“困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留下江幼菱既好笑又無奈,獨自回了房間,繼續修行。
第二日江幼菱去了符院找阮師姐銷假,反倒被說了一通。
“江師妹,我等雜役弟子三年方能告假一次,既然假已經批了,何必這麼快就趕著來上工呢?趁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不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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