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巃儷痛並快樂著。
雖然說弟子能舉一反三是好事，可是每當她見識到潘西離譜的進步速度，總是會被打擊到懷疑人生，然後開始反思，自己這些年是不是真的懈怠了。
這是恆星級的參悟速度？
就算是因為機緣蛻變成了火之法則寵兒，法則親和度和悟性也是兩回事...巃儷就沒見過修煉秘法這麼快的人！
就算是她自己，一個封侯級不朽發現更擅長刀法，棄鞭練刀，也需要從頭調整，潘西明明走歪了路，卻能迅速糾正缺陷，觸類旁通。
而且這小鬼怎麼學得越來越快了...
“你確定這一式你會了？”
虛擬宇宙的演武場中，收刀入鞘的巃儷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潘西，再三確認後，直接把刀丟給了他。
“練給我看！”
潘西立刻乖乖照辦。
只見他抓著手中的烈烽刀，迅速衝出，也不見如何動作，場上眨眼便多出百餘道凝如實質的殘影，交織著朝前斬出一刀，從各個角度向中心匯聚，並且斜斜飛出。
轟！！！
遠處一座山峰湮滅成了齏粉。
潘西卻只是淡定回身，彷彿剛才那足以威脅到域主級巔峰的一刀，只是隨隨便便斬出的攻擊。
巃儷挑了挑眉，“不錯嘛！”
“將火之法則和空間法則結合得這樣完美，現在的你去闖通天橋位面，應該能一口氣闖到烽火通天橋第8層。”
“不過...”
“不過什麼？”
潘西輕笑著開口，眼神中隱隱帶著鋒芒，渾身的氣勢也像是一柄出鞘的長刀，誓要撕碎一切的阻礙。
“老師又要攛掇我自創秘法？”
“難道你不想突破不朽？”
看著明顯有自己想法的潘西，巃儷語重心長地規勸道。
“是，你小子的法則感悟還存在不足...可是你的悟性高啊！”
“你吸納未知機緣，導致體內誕生原核，將來肯定會難以突破，這就需要強大的秘法打碎原核的桎梏。”
“什麼秘法能比得過自己創造的秘法？”
“我估摸著，剩下的一百年足夠你獲得法則承認，哪怕悟透火之本源法則對你來說也只是時間問題。與其到時候再創造秘法，還不如現在就走上這條路！”
“我就問你一句，你缺的是法則感悟嗎？”
不缺。
潘西在心裡默默答道。
過去五十年，他已經將界主層次的火之法則感悟繼續往前推進了一步，估計再有百年，就能獲得本源法則承認。
除此之外，空間法則也有《大須彌手》。
每次觀看八柱·空靈木中的影像，都像是一位絕世強者在不辭辛勞地為自己演練空間法則，雖然還比不上混沌碑的效果，比起正常的參悟卻要強出不少。
至少，如今的潘西可以毫不客氣地說，這五十年時間，他在空間法則上的進步比在火之法則上的進步還要大。
只是現在就自創秘法...
“還是算了吧！”
“每個階段有每個階段要做的事，先修煉法則再自創秘法，應該也沒有什麼區別，大不了...”
大不了就直接悟透空間法則。
潘西沒有說的是，他的天賦能夠做到靈魂不滅，並不存在所謂壽命的限制，也不會出現無法突破的情況。
此外，潘西也有點擔心參悟的效率。
羅峰創造秘法的速度快，是因為他有混沌城主針對性地安排對手，一點一點修復秘法的不足。
自己有什麼？
一個勉強封王的老師？
潘西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好意思說自己懷疑巃儷在這方面的教學能力，只是模稜兩可地說了句。
“老師，弟子另有機遇。”
“另有機遇？這機遇能解決你原核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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