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這話裡面似乎帶著一股醋味。
陳漸撓撓頭，看著曹雪的眼眸，認真的回答道：“兩者都有！”
“哪邊更重？”
曹雪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陳漸，反而是步步緊逼。
“二小姐，這......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陳漸的眼神微微有些躲閃，想要矇混過關。
這特麼就跟現代的，我跟你媽掉水裡，你先救誰，這不是一樣的送命題麼？
但是很明顯，曹雪可沒有那麼容易糊弄過去。
冷哼一聲：“不行，你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陳漸瞬間無語：“......”
喵的，女人都喜歡問這種問題麼？
沉吟了半晌，陳漸輕聲道：“二小姐，平心而論，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
“如果我說我更多的是為了長陽的百姓，那其實也不是！”
“我更多的是為了我的安全，為了薔薇姐的安全！這是我第一時間考慮的，我不是什麼聖母，更不是救世主！”
“所以，我沒辦法第一時間去考慮長陽的百姓，去考慮什麼天下人！”
陳漸如實說道，並沒有因為說出這個答案而感到羞愧。
反而心中一陣輕鬆，因為這就是他的內心所想。
或許聽起來，他是那麼的自私。
但是......為國為民一心為天下，犧牲自己成全天下人，絲毫不考慮自己，那是聖人！
陳漸捫心自問，做不到！
根本做不到！
他只是一個在世俗中掙扎著生存的普通人罷了。
曹雪沉默半晌，輕聲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坦誠......”
其實聽到這個答案，早就在曹雪的意料之中。
雖然有些心酸，但是，這就是她喜歡的陳漸！
陳漸苦笑一聲：“二小姐，你......其實不用太過糾結我和薔薇姐的關係......我們之間，基本上沒有什麼可能得。”
“什麼？”
這一句話，頓時讓曹雪眼前一亮，驚喜的看著陳漸。
“你......你說真的？”
原本對自己都有些心灰意冷的曹雪，瞬間滿血復活，彷彿聽到了天籟之音。
沒辦法，這段時間，曹雪感覺自己一點競爭優勢都沒了。
薔薇，善解人意，雖然說年紀比她們大了不少，但是這完全就成了人家的優勢。
身材相貌本來就不差，那股成熟女人的韻味，就連曹雪自己都無法抵抗。
李桃，能文能武，統領長陽大軍，跟陳漸並肩作戰，而且敢於表達自己的愛意。
雖說現在陳漸一直是拒絕的，但是就李桃那洶湧的攻勢，每天都瘋狂的表達自己的愛意，萬一哪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呢？
這很難說的。
反觀曹雪自己，好像除了跟陳漸相識的比較早，還有救了陳漸一命之外，再也沒有其餘的優勢了。
而且，自己之前還弄傷了陳漸。
透過陳漸的衣裳，曹雪彷彿能看到那次的傷痕，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痛。
自己當初怎的就能忍心下手去傷害陳漸呢？
原本以為自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但陳漸的一句話直接讓她柳暗花明。
曹雪的嘴唇微微有些翕動：“陳漸......我......”
“二小姐，你，你可能是誤會我的話了！”
陳漸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看到曹雪的樣子，他就知道對方肯定是理解錯了。
為了不要造成不必要的誤會，陳漸只能主動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