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曹太守也蒙了,連忙道:“巡察使大人,這件事是不是有些誤會在啊?長清平日裡溫潤的很,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做與沒做,看他自己怎麼說!”
路遠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曹長清表現出什麼很欣賞的神情,語氣平淡無比。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之外,曹長清並沒有急著為自己辯解,只是欠身道:“巡察使大人,在下在長陽多年,又是太守大人的親戚,擔任都尉一職,平日裡可能對一些人頗有得罪,所以難免會惹禍上身......”
“對於這些罪名,在下無法直接否認,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在下越是辯解越是無力!”
說到這裡,曹長清站直了身子,朗聲道:“但是,在下行得端坐得正,從來不做那些苟且之事!若是巡察使大人不信,屬下寧願現在就剖開胸膛,讓所有人都看看屬下的忠心!”
說完,曹長清居然真的拔出佩劍,就要朝著自己的胸膛刺下去。
立刻有官員衝出來將曹長清拉住:“曹都尉,不必如此,真的不必如此啊!”
坐在宴席中間的王震心中冷笑一聲,這小白臉演的倒還真的像那麼一回事。
不過很可惜啊,沒用了。
我陳漸老弟早就料到了,馬上就要給你呈上大禮。
曹太守急得看向路遠:“巡察使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路遠淡淡的抬手打斷了曹太守的話,眼神平靜:“既然他這麼想證明,那就讓他證明一下又如何!”
“動手吧!剖開吧!”
路遠此話一出,房間中頓時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
大家紛紛看向他,這麼狠的麼?
作為所有人焦點的曹長清,此時手中拿著佩劍更是直接愣在當場,進退兩難。
不是,這對嗎?
自己不就是客氣一下,表明自己的忠心麼?這巡察使大人居然真的要自己剖腹自盡啊?
“怎麼,剛剛不是要表忠心麼?現在怎麼不敢了?”
路遠的眼神依舊平靜,只是眾人都沒注意到的是,路遠的眼眸深處掩藏著一抹厭惡的神色。
曹長清十分尷尬,現在的他滿頭大汗,三九天的溫度,滿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溼,心臟更是打鼓一般咚咚咚的跳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自己今天真的要剖腹死在這裡不成?
就在曹長清舉棋不定的時候,路遠輕笑一聲:“罷了,本官相信你便是,下去吧!”
“呼!”
曹長清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將佩劍收起來,朝著路遠行禮:“多謝巡察使大人相信屬下,屬下還有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要獻給巡察使大人!”
說完,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將新型紙張送到路遠的面前道:“巡察使大人,這就是在下研製出來的新型紙張,無論是質量還是耐久度,都比之前的要好很多,請大人過目......”
路遠摸著新型紙張的材質,“曹太守,你手下有如此能人,你為何從來沒有向上面舉薦過呢?”
曹太守一怔,連忙道,“那個,巡察使大人,是這麼回事,之前長清尚且年輕,還沒有開竅,這也是最近這些時日才偶然做出成績的。”
“呵呵,最近開竅了才做出成績......曹太守,難道你不覺得很牽強嗎?”
路遠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曹太守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是啊,之前長清的表現一直都是平平無奇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怎麼最近就變得這麼厲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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