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武沉默了，許久沒有發聲，顯然，話已至此，他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
“為什麼？”好一陣，龍武抬起了頭，開口，卻只問出了這一個問題。
“成王敗寇罷了。”葉凡回答，“你夔牛一族很強，他季家需要用你，可又擔心你們再一度強盛復當年的血仇，要想盡千方百計削弱你們，就是這麼簡單。”
龍武再一次沉默，幾秒後，抬頭，“我應該做什麼？”
“你給我龍象功，告訴我族人的血海深仇，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
“當牛做馬。”
話談到這裡，葉凡的眼中有了一絲笑意，看了一眼龍武，只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
“龍武，我並不像季傑，需要奴僕來替自己擋明槍暗箭鞍前馬後的。”
“夔牛一族，本就是頂天立地的，你們的血脈裡流淌的是英傑的血。”
說了一句，葉凡拍了拍龍武的肩膀，“你應該做的事情，遠不止追隨我這麼簡單。”
“我……”龍武猶豫，半響，重重的點了點頭。
“回去吧。”葉凡擺了擺手，“不要把自己暴露了，把龍象功悄悄帶回去給你們的族人，讓他們在季家韜光養晦。”
“會有你們報仇的那一天的。”
“明白了。”
龍武點頭，向著葉凡抱拳，緊接著，向著森林外走去。
走了幾步，龍武似乎想到了什麼，身形突然停下，扭頭看向葉凡，問道：“葉凡，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夔牛一族的龍象功？”
聽到這話，葉凡卻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淡淡道：“答案，重要嗎？”
這話落地，龍武一愣，隨即，有些自嘲的搖頭。
“比起我夔牛一族的仇恨，這些，又算什麼。”
說了一句，龍武轉身，絲毫不再猶豫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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