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午談完事,王爺就打道回府了!而且,大公子因為受傷嚴重,也跟著一起上的車!”
正說著,陳然走了出來,含笑道:“怎麼樣?二哥都安排好了?”
聞人羽長嘆一聲:“本公子剛剛可是費盡口舌,才將張大人說服!妹夫這次可要記我這個人情!”
陳然戲謔道:“少來這套,你說費盡口舌就費盡口舌了?二哥以後還是別總是耍小聰明的好!”
說罷,他率先走了出去。
聞人羽陪著笑臉,立即跟了上來,搞得史明遠一臉詫異,內心暗歎有錢能使鬼推磨。
很快,三人離開衙門,步行來到東離縣城一家名叫滿香樓的酒樓。
一路來到二樓包廂,張震已經等候多時。
不過,他身邊還坐了兩個中年男人,看著就非富即貴。
聞人羽含笑道:“來,張大人,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還沒等他說完,張震雙肘拄著桌子,戲謔道:“甭介紹!當今漢陽郡的上層,誰還不認識大名鼎鼎的陳然陳廠辦?”
聞人羽一臉尷尬,悄悄對張震眨了眨眼,示意他態度不要這麼差。
但張震卻直接無視,大大咧咧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吃進嘴裡。
這下,談判還沒開始,這氣氛就已經跌至冰點了。
更讓跟在後面的史明遠內心叫苦,早知道是這種局,自己就不跟著來湊熱鬧了。
他對張震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這傢伙是綠營軍的統帥,就是烈親王都要敬他三份薄面,在漢陽郡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可這幾次,綠營軍卻接二連三在陳然手上吃虧,讓他這個統帥也感到面上無關。
何況,張震不光與二公子關係不錯,與大公子也有一些聯絡。
但大公子卻身受重傷,全都是眼前這陳然搞的鬼。
面對這種當面打臉,陳然毫無懼色,笑著來到圓桌前,隨手將一張椅子拽出來,同樣大大咧咧坐了下來,與張震面對面。
張震微眯起眼,手中夾菜的筷子僵在半空。
身邊兩名心腹猛然站起身,拍著桌子喝道:“大膽!!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坐在張大人對面?”
陳然陰森一笑,假裝是撓頭,卻瞬間將藏在袖中的暴雨梨花針取出,直接發射。
嗖嗖嗖!!
三枚鋼針瞬間個貫穿張震左手邊的一箇中年男人。
他甚至來不及慘叫,就瞪大眼睛盯著陳然,這最後直挺挺倒地身亡。
另一名心腹被嚇得臉都白了,當場尿了褲子,一屁股跌坐在身後椅子上,不管再說一句。
而聞人羽和史明遠早就知道陳然是什麼脾氣,此刻也是一臉凝重,更不敢說一句。
白天的時候,烈親王可是當眾承諾,以後誰要是敢找陳然的麻煩,誰就別想過好日子了。
尤其是下去陳然讓聞人月將一百零五萬兩銀票送到聞人烈的手裡後,就更無人能撼動陳然在漢陽郡的地位了。
正因如此,陳然才如此大膽,一句話都不說就殺人。
此刻,張震依舊保持著夾菜的姿勢,但看陳然的眼神已經再無之前的輕視。
不過,作為綠營軍的統帥,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麾下的三十萬大軍,就算心裡怕,可面上也不能表現出來。
聞人羽陪笑道:“陳公子,咱們有話好說…”
陳然嗤笑道:“我是想好好說,但可惜有些人是給臉不要臉!”說著,他挑釁的看向張震,繼續道:“我說的對嗎?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