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棒了!這不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嘛?”
一旁的聞人月看著他一臉猥瑣的笑,小聲問道:“相公,你拿著這三兩酒瓶傻笑什麼呢?”
陳然就像魔怔了一遍,根本不聽她說話,也不回答,而是四下看了看,最後將目光落到聞人月的身上。
那眼神帶光,在聞人月看來是色眯眯的。
她隨手撩了一下自己的披肩發,嫵媚一笑:“來呀相公,我們回房間!妾身一定好好服侍你…”
陳然不說話,兩步來到她身前,在她寬大的衣袖撕下一塊布料。
聞人月被嚇一跳,連忙護住自己的衣服,不悅道:“幹嘛呀?撕我衣服?妾身就這麼一套純棉面料的衣服了…”
“少廢話!等以後有機會,為夫再給你買一百套!”
說著,他將藏在懷中的一瓶給火機補充煤油的真空瓶取出。
先是用力搖晃,他能明顯感覺到真空瓶內封裝了大量煤油。
緊接著,他用力按壓,將煤油灌入陶瓷酒瓶內。
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聞人月吃驚道:“天呢?這是煤油嗎?這玩意可是皇家御用,別說普通百姓,就是在藩王府,煤油也是稀罕物了!相公,你在哪得到的?”
她曾在王府用過幾次煤油燈,所以對這味道是記憶猶新。
陳然戲謔道:“我要說在地裡挖出來的,你相信嗎?”
“切,相公覺得人家應該相信嗎?”
“那就別問了!”
陳然解釋不清,所以乾脆拒絕回答,他現在連撒謊都懶得撒了。
他將手中純棉布料揉成團,直接做瓶塞將裝煤油的瓷瓶堵住,而後倒過來讓裡面的煤油潤溼了布料。
當看到一滴沒有順著布料尖兒滴落,陳然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聞人月立即跟了出去。
但陳然剛將房門拽開,卻見張震與聞人羽站在門口,似乎是有什麼事,但還在猶豫要不要這麼晚打擾陳然。
眼見陳然出來了,聞人羽滿臉堆笑,哪還有之前在清風寨,與陳然第一次見面時的囂張嘴臉?
“妹夫,有件事,我和張大人想與你商量一下…”
陳然皺眉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不行,這事…咱們今晚必須得說清楚,不然我們根本睡不踏實…”
陳然不耐煩道:“就算是天塌了,你倆也要等一會兒!快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