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陳然帶領一眾兄弟們在屋內踩人,但你屋外也熱鬧的不得了。
負責看守鹽礦的韃靼人也都位問詢而來。
但這次,他們之中,還有上次那個烏坦傻王子烏拉爾。
聞人月與關雨荷也都姍姍來遲看熱鬧。
他們沒敢進來,但屋內時不時的發出呂修人的慘叫,聽的眾人頭皮發麻。
關雨荷皺眉道:“陳公子這是在裡面殺人嗎?”
聞人月撇嘴道:“這些人還不配被相公殺!但少不了一頓收拾!”
這時,烏拉爾舔著一張大臉迎來,含笑道:“小月月,你也來了!!我其實早就想去看望你了!”
聞人月一看是這傻子,頓時翻個白眼:“別在這礙眼!我相公就在裡面,你要是敢亂來,他不會放過你!”
烏拉爾冷哼一聲:“你少拿陳然嚇唬我!你本來就是我未過門的娘子,就是被陳然半路截胡的!”
聞人月徹底無語,但也不想鬧大事,就要邁步進屋。
卻被烏拉爾一把拽住。
“小月月,咱們好多年沒見了,你就不想與我說說話嗎?”
此刻,屋內的呂修人嚎哭道:“我願意出一萬兩銀子,求求陳公子放我一條狗命吧!!”
陳然輕蔑一笑,朗聲道:“六子,告訴他你們一個時辰,能製出價值多少的精鹽?”
六子可不像他的長相那麼老實,是個十足的滑頭,不然陳然也不會看重他。
他與三當家相視一笑:“回稟公子,咱們鹽廠現在規模上來了,所以一個時辰含量價值十萬兩白銀!”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都像看瘋子一般看六子。
要是黑山鹽廠真能一個時辰生產出價值十萬兩白銀的精鹽,那絕對是全天下最賺錢的生意。
但這基本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知道,這不過是陳然坐地起價,估計忽悠這呂修人。
陳然玩味道:“聽到了吧?你害我損失十萬兩銀子,居然就打算用一萬兩打發我?天下可沒有這種道理!實在不行,咱就去找烈親王,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清楚!你也別說我欺負你!”
呂修人此刻是嚎啕大哭,他從出來混,過去十幾年,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這陳然不但兇狠,而且野蠻,完全不講道理,將橫行霸道演繹到了極致。
“陳公子,您別開玩笑了!您就算殺了我,我也拿不出十萬兩銀子!”
“我知道!所以,你可以去找聞人風要啊!他肯定拿得出來!”
陳然戲謔一笑。
呂修人緩緩搖頭:“我最多隻能拿出三萬兩銀子,這已經是我全部身家了!如果陳公子還不罷休,那就乾脆殺了我吧!”
說著,他顫抖著手,將藏在懷中內襯的銀票取出,剛好是三萬兩。
陳然接過銀票大致清點了一下,點頭一笑:“你叫呂修人是吧!還不錯,你的確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那陳公子答應放過我了?”
他這次為了活命,可是將全部身家都掏空了。
這次就能活撿回一條命,但也被陳然這一會兒,折磨出了嚴重的心理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