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急於將功折罪,第一個衝來。
但可惜。
被葉凡一拳砸中面門,倒飛出去,就落在了陳墨怡腳下,滿臉是血,鼻子都被打歪。
捂著臉嗷嗷大叫。
陳墨怡驚駭。
王玲辦事廢物,但是六品武者,竟連葉凡的身都近不了,便被一招秒了?
隨著陳墨怡僱傭的武者被葉凡一拳一個砸倒,一腳一個踢飛,倉庫秒變大型殺豬現場。
陳墨怡恨得臉色越加鐵青。
後槽牙在摩擦中發出咔咔的聲響。
這些武者在武道上都小有名氣,葉凡卻滿臉盡是氣定神閒,踩著陳霜華的乃不撒腳。
打沙包一般,將武者盡數打飛。
彷彿這些五品、六品、甚至七品武者,連給他熱身都不配,葉凡甚至汗都沒出。
陳墨怡認為他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這幾天他經歷了什麼,竟變得這樣強,難道是得了世外高人點撥?”
“但只是幾天時間,怎麼可能!”
王玲捂著冒血的鼻子道,“陳總,葉凡的修為至少是七品以上!”
“你給我閉嘴!”
陳墨怡聽她說話,更變得暴躁。
砰的,轉身一拳,又砸在她面門,“你在長葉凡的志氣,滅我陳家威風麼,沒用的東西!”
王玲的鼻子,再遭暴擊,疼得抽搐,連屁都不敢再多放一個!
眼看著武者被打得哭爹喊娘,不敢再靠近,陳墨怡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背過去。
葉凡拍了拍手覺得很無趣。
打這群草包,龍力根本發洩不出去。
他一腳將陳霜華踢飛,“既然心疼你女兒,這便還給你,但狗鏈總得拴個人,你來?”
葉凡踢了踢地上的狗鏈。
嘩啦啦的聲響,刺激著陳墨怡的神經。
“把小姐扶起來!”
陳墨怡神色陰冷,眼睛佈滿殺意。
王玲忍著鼻子的劇痛,將陳霜華扶起,她身上的衣服被打碎,只剩幾根布條。
“葉凡,你這樣羞辱我,今日,非將你的骨頭一根根拆掉不可!”
陳霜華髮瘋般嘶吼。
她兩臂抱胸妄圖遮蓋春光,但宏偉的態勢,哪是兩條細細的胳膊能遮住。
反而有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不管怎麼遮,總有半個露在外面,況且她只有兩條胳膊,遮住上面,便遮不住下面。
“你是死人麼,幫我找件衣服!”
陳霜華看到葉凡鄙夷的目光,對著王玲便是一陣聲嘶力竭的咆哮。
王玲驚得震顫,趕忙去找衣服。
“葉凡,你以為打倒幾個武者,就能從這間倉庫走出去麼,今日我不可能讓你活著!”
陳墨怡殺意凜冽。
剛才有陳霜華做人質,武者投鼠忌器,現在儘可放開手殺他!
她相信,斥巨資僱傭的武者,絕對能將葉凡撕成碎片,甚至渾身骨頭全給他敲碎了。
葉凡瞳孔虛張,無所畏懼。
倉庫中的武者,他用鼻孔都能看明白,除了兩三個有點意思,其餘都是垃圾!
面對陳墨怡色厲內荏的言語,葉凡只是凝著兩條眉毛平靜道,“那就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
此時,陳霜華接過一件寬大的衣服,將滿身的傷痕和春光遮住。
陰鷙道,“該承受怒火的是你,把我陳霜華像母狗一樣踩在地上抽打,你應該知道後果!”
葉凡將地上的狗鏈一腳踢過去,“那就接著把我拴回去,你行麼?”
仇恨已經讓陳霜華忘記了疼痛。
憤恨道,“你打倒的,不過是些低階武夫,以陳家的地位和財力,會請不起高手?”
陳墨怡身上,更是冷意瀰漫。
指著身邊兩個武者。
“忘了跟你介紹,這位是馮鐵山,有一身橫練的鐵布衫,八品中階高手!”
馮鐵山滿臉傲然,一把將上衣撕碎,露出鋼鐵般的肌肉,好似被鍛造過的合金一般。
“還有這位林破風,在少林寺學的龍爪手,能抓碎生鐵,妥妥的八品高階!”
林破風不動聲色,輕輕彎了彎手指,便發出關節摩擦的聲音,如同磨刀一般。
陳墨怡鼻孔看人。
“葉凡,你擊倒的武者,高不過七品,而且剛才消耗了體力,這次看你如何應對!”
陳霜華也是武者,看到馮鐵山和林破風身上籠罩的強橫氣勢,知道是穩了。
趾高氣昂道,“怎麼,害怕了?待會千萬別把他打死了,剛才遭受的毒打,我要百倍還回去!”
葉凡冷傲道,“王玲根本不是我對手,知道我為何不反抗,還敢跟著來到陳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