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航卻好似沒事人一般,緩緩回頭,目光溫和。可是落在那七人眼裡,就好似利劍一般。
一邊是刀,一邊是劍,七人簡直痛苦到極點。
“我……嗚……”
“嗚……”
終於有人堅持不住,徑直蹲到地上掩面痛哭起來,其餘六人也跟著哭成一團。
喬大柱頓時鬆了口氣。
自是聽明白了外面情形,疤臉不由得失望,隨即卻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
“軟蛋就是軟蛋。”
“丁一航,這就是你找的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呀。”
“來,你也哭吧,到時老子可憐可憐你。”
丁一航大聲道:“老子到了。別裝縮頭烏龜了。”
“你特媽蛋要明白,現在是你聽老子的,不是你跟老子提條件。”疤臉很是不憤。
丁一航罵道:“什麼牲口亂叫?老子不是找阿狗阿狗,而是要讓背後烏龜出來。你是那個老烏龜嗎?”
“老烏……”疤臉剛張嘴,才意識到不便回覆,一時竟然怔在那裡。
靠,那些渣渣竟然不聽口令,大個子又完全目中無人,顛三倒四感受到深深的屈辱。
“你不知道顛三倒四?”顛三當先忍不住了。
丁一航嗤笑道:“混充毛的大瓣蒜,不就是‘根不穩’、‘點天燈’嗎?
他怎麼知道?顛三登時怔在當場,倒四同樣心虛,對視一下後不再出聲。
‘根不穩’、‘點天燈’也是兩人外號,但已經是多年前了,那時候兩人還只是跟班跑腿的,外號帶著貶義。
按照錢豹本意,現在還不到自己出場時候,不曾想手下人根本說不過對方。自己若再不現身,丁一航指不定罵出什麼來呢。
這麼多年無兒無女,錢豹最怕人罵“絕戶”。從對方話茬來看,顯然也識破了自己身份,再藏著也沒太大必要了。
丁一航笑咪咪著道:“錢豹,真是越活越抽抽了,竟然用起這下三爛手段來。怎麼不繼續縮頭了?”
錢豹臉上陰沉似水,顯然還在儘量壓著怒火:“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還望你能識時務,那樣對大家都好。”
“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瘋狂亂咬。”
“這麼耗著沒好處,你弟弟妹妹可在我手裡。”
“非法拘禁是重罪。”
“這都是你逼的。”
“真你媽能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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