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
顧晚寧沉看了眼他一眼，鼓著兩個腮幫子，雙手落在他腿上，十指有氣無力的捏著——
儘量把目光集中在他的上身。
“往上。”陸衍舒坦的靠在浴缸裡，兩手臂霸氣搭在浴缸沿上的兩側，看著她叫道。
她看了眼他，臉色燙紅，心跳默默加速，雙手不得不往上移了移，現在眼神想避都避不開。
“再往上。”
“那你還不如直接點說！”顧晚寧忍不住冷哼出聲，好像誰不知道他想幹嘛一樣。
“你既然知道，還用我說？快點吧，別磨蹭了。”陸衍挑眉叫她。
“……不、不要……你想得美。”顧晚寧撇過臉拒絕，就知道這男人沒按好心。
“快點，我的耐性有限。”他冷聲叫，剛才的氣勢呢？
顧晚寧看了眼他，猶豫了會兒，還是敗下陣來了，為了實習，為了擺脫現在的困境，轉過臉，一隻手伸進了水裡——
這個臭男人，怎麼能這麼矯情，這麼壞呢！
突然……
她轉回頭看了眼，臉色又是一陣燙紅。
“笨死了，連討好都不會？”陸衍看著一動不動的她，嫌棄問。
這女人氣質純潔，一副未受社會汙染的清純樣兒，卻在浴室裡給自己做如此曖昧的事情，這樣的反差，讓陸衍覺得很有趣！
“你會，你教一教我？”她故意笑問，很想讓他也來討好下自己。
“過來，我教你……”
陸衍抓著她的胳膊又一拽，又是‘噗通！！’一聲，這次她整個人都掉進了浴缸裡，在水裡撲騰了幾下。
“咳咳……咳咳……”害得她又嗆了好幾口水，顧晚寧氣得直咬牙，他就不能好好的說話嗎？自己都喝多少洗澡水了？
他抓著她的手，正準備教她一遍，旁邊的手機突然刺耳響起：鈴鈴——
擔心是醫院打來的，他不得不拿過來看了眼，是院長，他晚上打給自己有什麼事？
“喂，院長什麼事？”他任由身上的女人坐在自己身上，接通，語氣很正經的問。
“陸主任你現在忙不忙，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下。”院長問他。
他現在怎麼可能不忙？陸衍一根手指在這女人的臉上，逗弄的輕滑著，聲音冷酷又正經，
“還好，你說。”
顧晚寧感覺臉上好癢，羞惱的揮開他手，正想趁機爬出去，突然被他扯了回去，他按了擴音，把手機放在旁邊臺子上。
“……”她剛要說話，被他一手捂住了嘴，眼神警告的看了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