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下一秒,腳腕被人無形地扣住。
“啊!”
伴隨著驚恐的尖叫聲,人被吊在半空,與赫連安安保持平衡。
“呀,叔,你醒了怎麼不打聲招呼呢!”
祁蔓故作驚喜,卻將赫連允浩嚇得汗流浹背,額頭出滲出黃豆般大小的汗珠,連帶著聲音都是顫抖的:
“蔓…蔓蔓!我看你正忙著呢,不忍心打擾你。”
斷子絕孫的痛,讓他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鮮血順著大腳根留下,一滴接一滴的滴落在地。
祁蔓悠然自得的單手撐著下巴,翹著二郎腿,悠悠盪盪的。
“叔,別急著走呀,有記筆賬我還得跟您算一算呢!”
語氣俏皮可愛,卻讓赫連允浩頭皮陣陣發麻,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小妮子下手這麼狠,估摸著等會,也沒啥好果子吃。
光是想到慘烈的後果,赫連允浩便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
“什…什麼!”
手中出現幾份檔案,被祁蔓隨意丟棄在地,血漬染紅了純白的紙張,卻恰巧將上面的字跡和圖片一覽無餘地展現出來。
“這些,是你做的吧?”
赫連允浩被掛在半空,恰好可以將地上的檔案看得一清二楚。
全部都是他鬼鬼祟祟出現在赫連家周圍的身影,不僅如此,連帶著他在夜色中做的惡事,也全都一覽無餘的展現而出。
在茫茫黑夜中,連帶著五官都清晰可見。
赫連允浩只覺得渾身逆流,就算赫連家再怎麼有條件,也斷不能有手段,將他的五官照得如此清晰,而且他每次所在的位置都絕對的隱蔽,但上面的圖片全都是從正面拍的。
目光惶恐的緊盯著祁蔓,聲音磕磕巴巴:
“你…你究竟哪裡來的本事?”
祁蔓故作惱羞成怒,雙手叉腰,在地上跺了兩腳,譴責著赫連允浩:
“哎呀呀!叔,你可真笨喲,我的實力這麼明顯,還看不出來嗎?”
赫連允浩頓時急了:
“蔓蔓,再怎麼說我們也沾親帶故,沒必要這麼趕盡殺絕吧!我和安安確實發生了一些關係,但都是你情我願的,再怎麼樣,也沒有損害他人利益不是?”
耽誤自己保命要緊。
祁蔓卻搖了搖頭,目光誠懇的望著赫連允浩:
“連小孩子都知道,做錯事了要自己承擔,我這人做事比較偏激,沒法子控制,你和安安妹妹得體諒體諒哦!”
話音一路,藤蔓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攀附上了赫連允浩和赫連安安的軀體。
不等赫連允浩說話,藤蔓頓時化作利刃,劃破了二人的肌膚,撕心裂肺的聲音,在小小的房間內慘無人寰的尖叫吶喊。
但祁蔓卻不以為意,似乎在雕刻什麼精美的物品一般,小心翼翼的指導著藤蔓,劃破他們的肌膚。
不過半刻,一張完美無瑕,薄如蟬翼的人皮,在祁蔓的精心雕刻下,完美的呈現而出。
懸掛在半空中的二人,成了血淋淋的血人,面板組織暴露在空中。
褪了人皮必死無疑,可祁蔓利用了木系異能,將他們的命給保住。
人直接死亡可就不好了,可得慢慢的玩,那才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