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察覺祁蔓要離開,眼中閃過起的希翼頓時黯淡,卻又不甘於此,拼了命的想要做些什麼,讓眼前的人救他。
不!
不要走,救救我!
男人在心裡瘋狂的吶喊,但藥物所帶來的作用讓它渾身癱軟,壓根使不上半點力氣。
祁蔓好像心有所感一樣,清澈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強忍著土坑裡的惡臭氣息,跳了下去,目光灼灼的盯著男人,精神力和系統溝通。
“叄叄,檢查身體。”
【宿主,這人長時間被下藥,身體虧空的厲害,藥效有些厲害,可以讓一個身形壯碩的男人,連續三個月,不能動彈,甚至不能說話,和活死人植物人沒什麼區別。】
祁蔓眉毛微微一皺。
嘖!
有瓜吃?
祁蔓好奇心作祟,這男人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居然被神不知鬼不覺的關在這裡,還被下了藥。
村民民風淳樸,應該幹不出囚禁人的勾當。
差點忘了,村裡還有幾粒老鼠屎呢,湯太濃,沒有浮出來而已。
這種症狀,只需一顆小修復丹。
大修復丹現在還剩一顆,小修復丹多的是。
祁蔓豪無人性的從空間內取出一顆小修復丹,跳入土坑之中,緊捏著鼻子,避免惡臭味瀰漫,將丹藥塞進男人的嘴裡,然後迅速的跳出土坑。
沒法,這土坑裡頭實在是太臭了。
排洩物長時間沒有清理,再加上小空間內空氣不流通,臭味迴圈,所以有種臭氣炸彈的感覺。
轉頭看著頭狼說道:“去找些野果子。”
頭狼旋即消失在了叢林之中。
隨著小修復丹入口,男人身上的藥性全都解了,只是長時間沒有下地活動,腿部肌肉已經萎縮,一時站不起來,等小修復丹的藥性徹底揮發,人才恢復了些許力氣,動了動手和身子,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
抬頭看了一眼站在土坑邊緣的祁蔓,雙眼朦朧,雙膝跪地,長時間沒有說話的緣故,語氣有些生疏:
“謝…謝謝。”
祁蔓很是好奇,眼前的男人咋會這麼慘,到底經歷了什麼,落到了這個地步。
蹲下身子,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男人滿臉胡茬,看不清面上情緒,雙眼中卻思緒萬千,滿是滔天恨意,說話亦然咬牙切齒:
“我本是京城人士,五年前,縣城探訪,卻被青雲村白夢弟設計,再醒來時,就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窖之中,我想借機逃跑,但每日都被強行灌入藥物,整日渾身癱軟,四肢無力,別說動了,就連說話也說不出。”
說話都有些澀口。
一想到這個,秋家意甚至絕望的想要去死。
結果,天不遂人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終日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渾渾噩噩的過一生。
看著眼前的姑娘,秋家意喉嚨苦澀,從床上滾了下來,赫然跪在祁蔓的跟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艱難開口:
“女同志,求您,救救我,如若我回到了京城,一定會重金酬謝。”
秋家意心裡清楚,即便是他現在恢復了體力,也難以逃出這深山老林。
除了不熟悉路線之外,就是怕碰到那個女的。
他被囚禁了五年,不管是哪一方面都退化,又怎會是常年在地裡勞作的女人的對手,要是被抓到,恐怕又得過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
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尋求眼前人的幫助。
能憑空掘土,又有野狼相隨,看得出來是個有本事的。
他是京城人士,曉的能人異士居多,如果得她的庇護,一定能安全出山,離開這個令他終身難忘的地方。
祁蔓疑惑的歪了歪頭,疑惑開口:
“就這麼肯定我能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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