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臉色陡然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這……
“有天道護你又如何?我要是想,就算是把你宰了,天道那個老逼登也得乾著急。”
冰冰涼涼的觸感貼著肌膚,寒意從腳底而生蔓延至白嬌全身,渾身都止不住的在顫抖著。
幾十年了,白嬌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彎刀劃破肌膚,血珠從傷口滲透而出,刺骨的痛意,刺激著白嬌的腦神經,耳邊想請祁蔓既溫柔又駭人的聲音。
“你可知,白小花的死,江逸城的離開,全都是我的手筆,原本想著你是個聰明的,卻沒想到,你也是一個春蟲蟲,蠢而不自知。
原想著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偏偏好了傷疤忘了疼,非要往我身邊湊,那不好意思,這代價你還是得付點的。”
一小塊肉被硬生生的割了下來,痛得白嬌淚水直飆,臉上身上全都被祁蔓割了幾塊小肉。
不僅如此,祁蔓還將白嬌的腳筋手筋悉數挑斷。
濃郁的鮮血味不斷的刺激著祁蔓,讓其越發的瘋狂,眼中的嗜血愈發的濃重。
若不是還有理智,祁蔓真想將她的肉一片片的片下來。
既然是天道的氣運之子,這肉恐怕和常人的不一樣吧。
巨大的痛意痛得白嬌直冒冷汗,偏偏死咬牙關,硬是不發出半分聲響。
就算是被折磨,也得有骨氣。
餘光看著祁蔓那癲狂的神色,只覺得心底一片寒涼。
眼前的人雖然看似目光澄澈,但身上的殺氣在這一刻卻極重,如同來自地獄索命的惡鬼一般,令人心驚膽戰。
祁蔓把割下來的肉塞進了頭狼的嘴裡,笑的一臉甜美:“這可是好東西,說不定吃了,還會有一些特殊功效呢。”
頭狼將肉吞進肚中,看向白嬌如同看獵物一般,眼神尤為興奮,甚至伸出舌頭在她的臉上舔了一下。
臉上剛被割了一點肉,現在又被舌頭舔抵,白嬌臉色再度變得扭曲。
痛!
好痛!
上輩子,受過最重的罰,就是被十幾顆子彈打成了篩子,生死攸關之際,都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但如今,卻因為祁蔓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讓她瀕臨崩潰。
異世遊魂,恐怕沒有二次魂穿,所以白嬌硬生生的咬著牙,堅持著。
只有活下來才有機會報仇,將祁蔓碎屍萬段。
心裡怨恨,白嬌就越堅持。
看著白嬌一副木然的模樣,祁蔓嘴一瞥,只覺得沒趣,站起身來,從空間裡掏出一張手帕,擦拭著彎刀上的血漬,看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白嬌,居高臨下的說道:
“我等著你,可不要和白小花一樣,給了機會不中用,死在這深山老林之中。”
貓捉老鼠的遊戲,得慢慢玩才有意思。
畢竟擺爛的生活很是乏味,多點樂趣也未嘗不可。
祁蔓起身往山下走,頭狼也隨之離開,只留下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白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