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謝雲殊一直頻繁給祁蔓送野味,早已激起白嬌的怨恨,再加上祁蔓今日對她蔑視,回家越想越不服氣,想著毀掉祁蔓這張嬌俏的小臉,長長記性。
想著,手裡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朝著祁蔓刺了下去。
床上的人沒有半分動靜,臉上卻出現了兩道長長的血痕,相互打著叉,鮮血順著傷口處流了下來,顯得無比的滲人。
看著自己的傑作,白嬌分外得意,高興過頭,甚至忘記給祁蔓解睡穴,將痕跡抹掉,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祁家。
殊不知,在她關上門的那一刻,床上被點了睡穴的人忽然坐了起來,伸出手摸了一臉的血,從空間內取出一顆丹藥塞進嘴裡。
眨眼間,剛才還駭人可怖的小臉,頓時恢復如初,臉上的血痕消失的無影無蹤,再利用水異能將手上的血漬弄乾淨。
祁蔓看著緊閉的房門,無趣的撇了撇嘴。
要不是這狗天道,就憑白嬌的所作所為早就已經死了上百次了。
還得慢慢的消磨白嬌身上的氣運值。
至於該如何看到白嬌身上的氣運值,叄叄哪裡會有記錄,等時機已到,就將白嬌送入黃泉。
不過,今天晚上的事,可不能就這麼揭過了。
跟系統確認了白嬌的準確方位,小手微微一動,伸了個懶腰,繼續蓋被睡覺。
正偷摸回家的白嬌卻沒有這麼輕鬆。
一想到明天祁蔓起來,看著臉上出現的那兩條駭人的傷疤,露出崩潰絕望的表情,白嬌就情不自禁的得意了起來。
結果下一秒。
“轟隆”一聲。
一道如同嬰兒手臂般粗的紫色雷電猛的劈中白嬌,電流刺激全身,讓白嬌頭腦一片空白,深入骨髓的痛意,導致她面色片刻扭曲,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還未反應過來又是一道驚雷,準確無誤的劈中了她。
渾身一顫,眼看著下一道驚雷再次落下,白嬌顧不上那錐心刺骨的疼,急忙的想要避開。
但是那雷就好像是裝了導航一樣,每次都能準確無誤的批中白嬌,直到回了白家,雷才停息。
外面雷聲轟轟,村民們睡得酣甜無比,想著打雷了定要下雨,如今的專家急需灌溉,這一場大雨也是來得及時,這樣想著,睡得更甜了。
次日一早,白母起床收拾好準備上工,想著叮囑白嬌一些事,敲了敲門推門而入,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尖叫出聲。
“啊!”
起床準備做工的白家人,紛紛跑了進來,別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錯愕在了原地。
簡陋的房間裡躺著一個黑黝黝的煤炭,身上沾滿了泥,應該是在地上躺了一晚,頭髮被炸成了爆炸頭,雙眼緊閉,如同一隻死豬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此人赫然是白嬌。
“嬌嬌!”
白母哀嚎一聲,趕忙撲了過去,伸出手來探鼻息。
還有氣!
轉頭朝著大兒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