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落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藤蔓,緊緊的纏繞住赫連德良的嘴。
突如其來的束縛感,讓赫連德良徹底慌了神,拼了命的想要張口呼救。
可那些藤蔓,就如同鬼手一般迅速的束縛住赫連德良的四肢。
祁蔓掌心冒起一團火焰,如同有生命一般,幻化成一個個小火焰人,從掌心跳了下來,蹦躂著小短腿,迅速攀附上赫連德良的身體。
劇烈的灼燒感蔓延赫連德良全身,他拼命搖頭,淚水如湧泉一般,奪眶而出。
這一團火焰,不僅灼燒著他的身體,連同的靈魂,也在被灼燒的那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赫連德良瞳孔瞪的大大的,看向祁蔓的眼神,滿是惶恐,如同在看什麼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一般。
瞧著赫連德良因為痛苦,在空中扭成了一團麻花,如蛆蟲一般扭動著身子,只覺得心生快意,心中的戾氣也愈發的囂張。
不過短短半個小時,一個活生生的人在火焰的驅使下,居然被燒成了一團灰燼。
最後一聲慘叫聲靜謐於此,結界也隨之消失,一陣微風襲來,化成灰的赫連德良,被微風吹散緩緩的落在長江裡。
如同祁蔓所言,死了之後連骨灰都給揚了。
微風拂面,原本屹立在喬正中央的人,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赫連德良失蹤的事情是在第三天後傳開的。
祁蔓這會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小手不老實的,掀開謝雲殊的襯衣,朦朧之間在那健碩有力的腹肌上游走著。
睡夢中的男人眉頭緊蹙,只覺浴火焚燒,最後終是抵不過灼熱,緩緩甦醒。
恰逢睜開眼,就察覺到胸膛上,有一隻軟弱無骨的手在不斷的遊走,拔撩著他的慾火。
謝雲殊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一把扣住祁蔓纖細的手腕,卻不敢用太大力,生怕一不小心將其弄疼。
祁蔓幽幽轉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攀附在謝雲殊的胸膛上,奶呼呼的聲音有些啞:
“你終於醒啦!”
謝雲殊嚥了口吐沫,另一隻手輕捏著祁蔓那紅撲撲肉嘟嘟的小臉,啞著聲音開口說道:
“我昏睡了多少天?”
祁蔓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卻覺小腿處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唔!”
耳邊傳來謝雲殊的悶哼聲。
到底是結過婚的女人,瞧著謝雲殊這反應,就曉得小腿粗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急忙挪開,嚥了口唾沫,開口說道:
“昏睡了三天左右了!你要是再不醒,我都想好去找下家了。”
謝雲殊頓時板著一張臉,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般,目光緊鎖著祁蔓,倘若那張小嘴說出讓他不如意的話來,必然會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將其擒住,吃幹抹淨。
謝雲殊的眼神異常的危險,祁蔓嘿嘿一笑:
“開玩笑的!這世上可沒有比你長得好看的男人了!”
小腦袋半靠在謝雲殊的胸膛上,手指在上面畫著圈圈,水潤的小嘴嘟了嘟,軟聲軟氣的問道:
“先前那座山的祭壇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那種地方?”
據叄叄描述,謝雲殊昏睡的那一天,祭壇處有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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