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輩的老人,思想封建,迂腐。
要不是找祁蔓有要事,就算是求他來,他也絕不可能踏入這裡半步。
“我呸!”
祁老爺子一口唾沫吐在江逸城的腳邊,罵罵咧咧:“以為自己識了幾個字,就能土鱉變玄武不成?憑藉你那幾個字眼,這幾年要是沒我的接濟,你這毛頭小子,恐怕早就和你讀到肚子裡的字變成一具白骨了,趕緊給我滾,蔓蔓和你沒啥好說的。”
他確實大字不識一個,但比喻,他老頭子還是會幾句的。
有文化,有學識,那又咋樣?
人品不行,就算是再厲害,也是個沒用的。
蔓蔓心思單純,要是和這樣的敗類在一塊,指不定要吃虧。
江逸城臉色越發的難看,懶得和老頭計較,朝著院子裡喊道:“祁蔓,出來,我要和你談談!”
噗——
話音剛落,一盆明黃色的液體猛的朝著江逸城潑了過去,從上到下澆了個透心涼。
剎那間,鋪天蓋地的臭味撲面而來,只見江逸城身上掛滿了糞便,混合著明黃色的尿液,身上的襯衫也被尿液滲透,就好似從糞坑裡撈出來一般。
祁老爺子捏著鼻子嫌棄的後退了兩步,看一下祁蔓的眼神有些幽怨,故作心疼的說道:“哎呀,蔓蔓呀,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茅廁裡撈出來的,用來種一些花花草草,咋能這麼浪費呢?”
祁蔓故作歉意,語氣有些委屈:“爺爺,我還以為外頭有狗亂吠呢,這不想拿點糞便堵野狗的嘴,誰知道沒控制住,全都潑了出去,對不起。”
說著鼻子聳了聳。
爺孫倆一唱一和,全然把江逸城當做空氣。
事發突然,江逸城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剛才一張嘴,嘴裡就被塞滿了糞便,那味道不言而喻,半蹲在田壩邊緣乾嘔了半天,也顧不上溝裡的水是否乾淨,捧著就往嘴裡塞漱口,直到那一股惡臭味消散差不多,這才踉蹌的站直了身子。
結果一轉頭又看到爺孫倆人將自己當成空氣,臉色越發難看,如同便秘一般陰氣沉沉。
“祁蔓!!”
祁蔓被江逸城的叫喊聲所吸引,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笑意盈盈的說道:“江知青,怎麼是你啊!實在是不好意思,一時沒注意,把我爺爺辛苦打撈上來的糞便全都潑到你身上了,作為知識分子,你應該不會和我斤斤計較吧?”
江逸城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恨不得將祁蔓千刀萬剮,想起方才爺孫兩人的所作所為,越發氣惱:
“你…”
結果剛開口說一個字,一股電流迅速瀰漫全身,電得江逸城身子直抽搐,連話都說不出,好不容易停了,剛想開口,結果又被電了。
祁蔓等人則站在門口默默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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