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小花死的可真慘!
就在此時,白家純叼著大旱菸,怒氣衝衝的從不遠處跑了過來,怒吼著:
“看看看,看什麼看?都不需要上工,不想要今天的工分了是不?信不信我讓隊長把你們的工分全扣了。”
村長一出現,前來看戲的村民們如同腳底抹油般,一眨眼的功夫,全都一鬨而散。
“堂姐,你是沒有看到,白小花的慘樣,我聽說白小花她媽醒來之後,提著殺豬刀,就氣勢洶洶的往白嬌家裡跑,不知從誰的嘴裡頭傳出,白小花的死和白嬌有關。”
晚飯時刻,祁二丫將今日的所見所聞全都說的天花亂墜。
祁蔓一邊吃飯一邊津津有味的聽著,也不打斷祁二丫八卦。
白小花有多慘,她比誰都清楚呢。
只可惜,沒撐住。
一提到白嬌,祁二丫的語氣也有些疑惑:
“我聽說白嬌前段時間發了高燒,醒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天天往縣城裡頭跑,把江知青迷的神魂顛倒;村裡頭有人說,白嬌是被髒東西上身了,凡是和她有過關係的,都沒有好下場,恰好,江知青和白小花最近都和白嬌打過交道,結果下場都一樣,這該不會真的…”
說到末端,祁二丫急忙住嘴,扒著碗裡的飯。
瞧著古靈精怪的孫女,祁老爺子被逗得樂不思蜀,樂呵呵的說道:“你這丫頭,現在可是新社會了,哪裡來的鬼神之說?就算有,咱也不怕,咱行得正做得端,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至於村裡的事,和咱們無關,咱過好自己的就成。”
現在祁老爺子看得開,只想利用剩餘的時間,好好的陪在孫女們身邊。
說著,就給祁蔓和祁二丫各夾了一塊排骨放在碗裡。
“多吃點,長身體呢。”
“謝謝爺爺!”
祁蔓臉上帶著微笑,軟聲道謝,喜滋滋的夾著排骨咬了一口。
孫女甜甜的微笑,看得祁老爺子心都化了,不由得瞪了一眼乖孫女,語氣有些幽怨:“還跟爺爺道謝呢?我們兩個誰跟誰,這麼見外幹啥!”
祁蔓放下手中碗筷,舉著一隻小爪子,眼巴巴的望著祁老爺子,萌態十足:“爺爺,是蔓蔓的錯,下不為例。”
瞧著軟軟糯糯的乖孫女,祁老爺子怎會捨得責怪:“快吃!”
相比起祁家氛圍其樂融融,白家卻是另外一番風景。
小花媽紅著眼眶,手裡揮舞著大菜刀,氣急敗壞的看著眼前阻攔的白母,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