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援朝已經回到了家裡。
陳塘也回到了家裡,只不過陳塘先一步陳援朝。
在客廳裡,陳塘看到陳援朝的穿著,頓時一愣,起身,問道:“爺爺,您穿成這樣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你忙你的。”
陳援朝開口,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回了房間之後,陳援朝脫下了軍裝,將軍裝上的軍功章小心翼翼的摘下,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箱子裡。
他的動作很輕柔,彷彿怕弄壞了這身軍裝以及這一枚枚的軍功章。
對於這個老人而言,想必金山銀山,也不如這一身軍裝和軍功章來的珍貴。
軍裝和軍功章,是一個軍人的一切。
陳塘想進陳援朝的房間看看自己爺爺在幹什麼,但不等他邁步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陳塘朝著門口走去,透過貓眼,他看到了外面的人。
皺了皺眉,陳塘知道,張子豪他們……報警了!
開啟房門,七八人走了進來,對著陳塘亮出證件,說道:“陳塘,你涉嫌私闖民宅,毆打三人致輕傷,需要跟我們回去一趟。”
“好。”
陳塘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準備跟著他們離開。
但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誰敢帶走我孫子?”
話語落下,陳援朝走了出來,此時的他,沒有絲毫年邁老人的樣子,全身上下,盡是凌厲如刀的鋒芒!
饒是那幾個便衣,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要知道,陳援朝可是殺過無數敵人的人,打過敵人,拼過北聯邦大兵,指揮過千軍萬馬,身上的殺氣和氣場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爺爺,我跟他們過去一趟,沒事的。”
陳塘對著陳援朝說道。
“你太沖動了。”
陳援朝盯著陳塘,說道:“我讓你自己解決事情,不是讓你去動手的!動手也是分時候的,處理這種事情,難道沒有更好,更合適的辦法了嗎?”
陳援朝根本不用多想,便知道陳塘肯定是動手,然後人家報警了。
陳塘低頭沉默,他不是沒有更好的辦法,比如和安安說一聲,和安遠征說一聲,就足以輕鬆解決。
但陳塘這段時間太壓抑了,‘白色葬禮’事件,讓陳塘很受打擊。
這時候又來了張子豪等人挑事,陳塘怎麼可能沒火氣?
他是軍人沒錯,但軍人也是人,生氣了也是會打人的。
“老爺子,您別急,我們會依法處理的,這件事情的經過我們也會了解清楚。”
一人對著陳援朝說了一句。
不等陳援朝回話的,一道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這是怎麼回事?”
便衣們回頭,齊齊一愣。
因為身後的四人,都穿著筆直的軍裝,軍裝上的軍銜,最低的都是……
陳塘看到四個將官,也愣住了。
“能耐啊,你們都能欺負到我老領導家裡了!”
一人脾氣很爆,面色直接陰沉了下來。
“同志,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有人報警,我們秉公辦事而已。”
一人解釋道。
“怎麼回事?”
秋立安開口。
那人將陳塘的事情說了一遍,秋立安望向陳塘,問道:“小夥子,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原因?你可以說一下。”
陳塘將之前水中月包廂的事情說了一遍,又將自己父母被辭職,然後找工作被針對的事情說了一下,最後才說的自己打張子豪等人的事。
便衣們聽完,相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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