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輕聲說道。
“回答滿分,上車。”
安安莞爾一笑。
陳塘沒有拒絕,和安安一起坐在了後車座。
車輛發動,司機開著車朝著前方駛去,離開了體育館。
“你的傷怎麼回事?”
車上,安安對著陳塘問道。
“工傷。”
陳塘說道。
安安聽到工傷兩個字,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你的穿著好像換了一種風格。”
陳塘掃了安安一眼,輕聲問了一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並不是我穿著換了一種風格,在其他時候,我還是之前那種風格,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會變成這種風格!因為這樣,我們看上去像是一路人。”
安安說道。
“呃……”
陳塘應了一聲,沒有回話。
這句話對安安來說,或許是無心插柳。
但在陳塘聽來,卻多了很多不得不去考慮的問題。
和安安說的那句話一樣,因為這樣,他們看上去像是一路人!
但像,終歸是像,他們終究不是一路人。
安安的這句話,讓陳塘之前萌生的微弱情愫,徹底的被澆滅了。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是衝動的,但一個特種兵是清醒的,之前的陳塘衝動了,現在的他,清醒了。
“我請你吃飯吧。”
陳塘對著安安說了一句。
“好啊,就等你這句話呢。”
安安點頭,說道:“你可以直接說去哪兒,司機會過去的。”
“吃生煎饅頭吧,好久沒吃了,咋樣?”
陳塘對著安安問道。
“可以。”
安安點頭。
生煎饅頭,也就是水煎包,H市稱包子為饅頭。
就這樣,陳塘和安安來到了一家生煎饅頭的店鋪,這家店挺大的,還有包廂。
兩人進了包廂,陳塘在吃著的時候,安安突然開口,說道:“這次來,不是為了你這頓飯,而是有事和你說。”
“說吧。”
陳塘點頭,望向安安。
在車上的時候,陳塘就感覺安安一直欲言又止的,可能是因為司機在那裡,很多話安安沒法說,現在司機不在了,她就沒有避諱了。
“在你回去之後,我爸爸一直在調查綁架事件,現在這件事件有眉目了,初步查實,和在你家小區攻擊你的那幾個人有著聯絡。”
安安壓低了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