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狐王斗篷get√
“……鳶兒,這枚紅晶石倒是不錯,你可喜歡?”
南鳶摳了摳有些發癢的手心,“啊,是不錯,雜質少透明度高,還亮閃閃的,可這個是狼王寶座上的裝飾物,給人挖了不太好吧?”
“無妨,吾給他換一顆寶石。”
狼王座椅紅晶石get√
“……這桂花酒釀乃萬年桂花樹精所開桂花釀製,且已存放數百年之久,味道濃郁香醇,鳶兒可想嘗一嘗?”
南鳶摸了摸瑟瑟發抖的小樹精,一本正經地道:“這是人家小樹精的祖傳桂花釀,我們身為前輩,怎好從後輩手中搶喝的?”
“吾可贈它一瓶萬年木精元作為交換。”
小樹精祖傳桂花酒釀get√
一罐子桂花酒釀下肚,南鳶白皙的面癱臉變成了酡紅面癱臉,還打了個酒嗝兒。
“鳶兒可是醉了?”天道望著她,神情平靜地問。
“並沒有,姑奶奶我千杯不醉。”
天道忽而微微一笑。
這一笑如雪山消融、萬物復甦,連天地亦為之失色。酒鬼鳶一時看痴了。
嚯,這張皮囊真是越看越好看。
怎麼回事,她明明不是顏控。
以及,天道大佬簡直將她的癖好拿捏得死死的。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精心策劃?
南鳶覺得自己應該做點兒什麼證明一些事情,眼下就是個好機會。
“大佬,你之前說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此話可還作數?”南鳶問,一雙眼微微眯起,卻是霧濛濛的,少見地有了那麼一兩分少女的嬌態。
天道那雙明澈漂亮的銀瞳看著她,明明清涼如水,卻讓南鳶有種被燙了一下的感覺。
“不管何時都作數。”他輕聲回道。
南鳶聽到這話,心底那個已經冒頭好幾次但仍然不甚明晰的念頭再一次鑽了出來。
加上此時天道大佬縱容寵溺的目光,讓南鳶有種她即便捅破了天也只是小事一樁的錯覺。
於是乎,本就膽大包天的南鳶陡然從嘴裡蹦出一句,“那你說,我能褻神嗎?”
周圍的空氣有瞬間的凝滯,天道那雙包羅永珍的銀瞳卻微微一縮。
“什……麼?”
南鳶:“我說我想褻瀆你啊大佬。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