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這樣兒還像個神嗎?假神吧!
天道卻輕笑一聲,“可是,神也有七情六慾。吾也從未說過要禁慾。”
南鳶早就看穿了他的陰謀,“你就是故意激我褻瀆你,呵呵。”
天道頓了頓,問:“那鳶兒還要繼續褻神嗎?”
南鳶捏了捏拳頭。
好像被拿捏了。
如果她說不,豈不是顯得她好像怕了誰一樣,可是她覺得自己應該天不怕地不怕才對。
從那一次之後,她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時常在禁慾和不禁慾之間反覆做選擇題。
她的確是被拿捏了,可她即便意識到了,也還是會往對方挖的坑裡跳。
畢竟,她還是那個南鳶,有些地方變了,有些地方卻從未變過。
南鳶拿出了自己作為上古兇獸的氣勢,黑暗之中她一把將人推到了地上。
這一次天道沒有反抗,而是順著她的力道倒了下去。
南鳶打了個響指,周圍便變得亮堂了許多。
仔細一看,竟是她從空間裡取出了一堆五顏六色的寶石,那寶石流光溢彩,堆在兩人四周,將周圍的一小方天地映得五光十色。
一層不知是什麼靈獸的皮毛已經鋪在了兩人身下,確保不管怎麼打滾,觸感都是毛絨絨暖洋洋的。
天道躺在地上,纖塵不染、一絲不苟的神袍起了褶皺,他一雙銀瞳望著南鳶,幽靜,剔透,比周圍的寶石還要好看。
忽而,他淡淡一笑,清冷的眼瞳漫上一層暖意,“鳶兒,此事還是等你恢復記憶再說,吾不想乘人之危。”
南鳶微微蹙眉,“何意?沒有記憶的我就不能替自己做主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有記憶時候的我也預料到了我之後會做什麼。”
“莫非你反悔了?可惜,已經遲了。”
話畢,南鳶一隻手扒開了神祇的衣襟,一隻手掏出了雙修寶典。
“不知道跟神雙修後,我的修為會不會來一個質的飛躍。”南鳶咧了咧嘴,高興地開始了自己的褻神之旅。
天道望著她,眉眼間滿是無奈和縱容之色,“這種時候竟也想著修煉。不過,與吾雙修,的確於你有益無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