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接過水,卻是疑惑問“司機呢,”是呀,怎麼是他親自開車了,剛送他們來的司機呢?
舞銀從後視鏡看她,小姑娘扭開瓶蓋咕嚕咕嚕也在灌水,“司機家裡有事先走了。”
“哦。”子牛放下水,抬手背抹了下嘴,“傷口很好,你看沒滲血。”還抬起脖子對著後視鏡給他看。
剛才下車前,舞銀下命令一樣提了幾點要求,其中最重要一條就是,“一旦發現傷口有恙,她如果還堅持打球不停止,他會以軍法處置她。”
當時子牛還不當回事,嘟囔,“還軍法,嚇唬誰呢。”
舞銀很嚴肅翹著腿扭頭看她,“你現在是不是在我辦公室實習,”
“是,”
“我那裡是不是郭嘉機關筠事機構。”
“是。”
“筠事機構講不講軍法。”
“講。”
“我這樣要求你對不對,”
“對。”子牛曉得還是別槓了,他是誰,你槓得贏他?自己投降,“我錯了,我聽話。”
開車後,兩人就無言了,舞銀專心開車,子牛沉浸在剛才球賽的興奮裡扭頭看著車窗外也是一種發怔的狀態。
突然,後方子牛叫起來,“是他們!”
舞銀一蹙眉,小姑娘的叫宣告顯透著興奮!
“誰,”
“剛才和我們打球的九院的,他們確實開得好快……”
幾輛跑車從他們這輛吉普旁邊風一樣“嗖”的過去了,
子牛兩手扒著車窗還貼臉往前看,又嘟囔上,“可惜你車不行,要不和他們比比……”
舞銀應該曉得,這就是個小丫頭“勝負欲”膨脹的胡言亂語,
可,不曉得怎的,或者她今天因為他被狗咬了,又或者剛才打球他全場看下來,這傻丫頭受了傷還那麼拼命……舞銀抿抿唇,又彎開些唇,無比鬆弛,竟然,開始加速了!
子牛也感受到了,小姑娘忙撐起身體抱住了他車座後背,後視鏡裡望見她眼睛睜的圓不溜秋黑丟丟的!
“你追得上嗎!”興奮著呢,
“試試。”舞銀還在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