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在家請了半月假才返校,要不是舞銀有下訪事宜,她實習的事有拖延,子牛還得在家“私學苦讀”沒朝沒夕的。
學什麼,學得多了。從行政方面的專業知識到禮儀,甚至歷史,記住,你可是到一位龍子近身工作,一不謹慎,確實容易連累甚多。珈藍再心疼姑娘也不敢懈怠,和姐姐一起督促著,可想子牛最近有多累。
一來校,明顯看出她的疲憊,也只和翀心嘟嘟,鹿臺看著心急。
輸了決賽後,他和子牛就沒見幾面,她又半月沒來,只說有事回老家了。鹿臺一向對她小心,又不敢多問,好容易等她出現了,一看彷彿又回到初識的冷淡,鹿臺心裡怎麼可能不躁。
“這邊就不讀了麼,”子牛也天生信任翀心,實情都講了,翀心也掏心窩子跟她解困。
子牛搖搖頭,手裡拿著一個“捏捏”捏,“實習又不是全職,書還是要繼續讀的。”
“話說回來這也是個機遇,老四……權力挺大的。”
“你知道?”
“我還不是聽家裡人說的,他好像管著宮禁,誒,這和景差系統應該有點勾連吧。”
一說,子牛扭頭認真看她了,“是麼,”
這時望見鹿臺走來,子牛小聲,“我的事別說出去。”
翀心直點頭,“肯定的。”
鹿臺望見她手裡玩的捏捏,心,稍微鬆快了些,因為是他給她買的。
“中午想吃什麼,”手扶住她身旁的單槓上,微笑問。
子牛靠著槓低頭還在捏,“隨便,”
“可沒隨便賣,不過我可以給你準備個‘隨便’。”鹿臺稍彎腰歪頭看她笑,
翀心坐在單槓上晃著腿,“小臺,你們昨天和九院的賽車,贏了沒。”
“平手。”鹿臺也靠著槓上,少年鬆弛的模樣迎著陽光很帥氣,“九院玩車的水平有多厲害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可是小六親手調教出來的。”
“誒,你和成小咬關係應該還可以吧。”
鹿臺扭頭看向她,“認識,談不上關係好。你挺好奇這。”說著,又看向子牛。子牛一直沒抬眼,好像又在發怔,捏一下,捏一下,很有節奏。
翀心哧一聲,“我好奇不應該嗎,成小咬呢,神秘的小老六,聽說很文靜,可是辦得糊塗事也不少,”又一咬唇,“好像還有人命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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