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和好了,狀態更好,接下來一直贏,轉眼間到了決賽。
他兩在裡頭參賽,一心都撲到比賽上,是不曉得場館裡其它一些動向的。忙壞了主辦方呀!
這個筠校系統內的球類比賽,每年都搞,也不是隻有今年有多令人關注,不過老二惟餘是羽毛球愛好者,平常也喜歡打兩局,這天一個會遇上老四,聽說了不遠的九一禮堂在搞這個賽事,於是約上一起過來看看。
對龍子們來說是個就便的事兒,可對下面的人來說就猝不及防,得知後就成了“掀天大事”,忙出忙進,生怕撞著一點不好。
看見竟然連九一外的吉景街都禁行成了單行線,
老二臉一沉,“這是搞什麼,不是說了順便過來看看。”
底下人忙講,“不是不是,”也不敢說“不是專門為您”,就是直襬手,“主要是這場球賽熱度高,想來現場的人太多了,一開始就限票了,可到場的人還是多,怕影響交通才這麼弄的。”
“哦?那咱們還來著了。”老二這才笑起來,望向坐在一旁的老四。舞銀就是輕輕一笑,唉喲,就這無所謂一笑足夠掏人心肺,可底下人沒誰敢真欣賞老四美得心顫的笑顏,他是能笑著賜你一家老小絕路的羅剎。
“怎麼就這高的熱度?”老二來了興致,接著問,
底下人知無不言,決賽堪稱“連冠和黑馬”的絕殺,兩邊擁躉都多。
知無不言嘛,肯定不敢有一點欺瞞,連“黑馬”這邊的男孩兒是老五的表弟鹿臺都吐露出來了,
“哦,鹿臺去五陸了?怎麼去了這麼個不出挑的學校。”老二又是“疑惑”看老四,
舞銀又是一微笑,“怎麼不出挑,他這一去不就出挑了。”
老二一挑眉,“也是,打到決賽了,五陸歷史上都沒這個戰績吧。”人往後鬆弛一靠,語氣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