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調皮地一跳,換個腳踩欄杆腿兒。
鹿臺到底還有理智,沒有立即下車奔向她,
他坐在車裡就這麼兩手撐著腿扭頭看著她,眼睛都不眨!
心裡的怒與悲混雜,滋味兒該多難受!
最後,她電話打完了,看著她熟練地單手卡子卡回斜劉海,走進去。
鹿臺也收回目光,就低著頭,深深沉了口氣。
晴日返回時,神情裡其實帶著玩味兒,不過也沒在鹿臺跟前表現出來。
二哥心不在焉的,“這事兒明天會後說也行。”晴日笑,“這不昨兒你還催我,我生怕耽誤你事。”二哥扶著他肩頭送他一起出來,“辛苦你了。”很親熱。這時那頭球館好像傳出來女孩兒的歌聲,五音不全,類似一個人塞著耳機還在跟唱,有時候在調上,有時候又跑老遠。
肯定都聽見了,二哥沒吭聲,晴日也當沒聽見的,臺階上道別了。
怎麼現在二哥有這個興致?打球,還有女孩兒?
回到車上,
鹿臺還靠著椅背貌似無聊刷手機。
見他上車來,鹿臺直起身,微笑著,“哥,你送我到**路就停吧,我同學找我。”
“不和我一塊兒吃晚餐了?”晴日是真寵愛這個表弟,笑說。
“改日吧。”
晴日如何想得到,眼前還這樣陽光的弟弟,一會兒,該闖出多大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