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這些時是還蠻快活。
越州是富庶的州，魚米之鄉，好東西成堆。舞銀帶她見了不少世面。
當然她個鬼人正兒八經的不愛看，“亂七八糟的”看得帶勁兒！
越州當地自古玩風箏的高手就多，看看，天上飄滿各色的風箏，翻滾著，跳躍著。
有的箏手把木偶戲搬到了天上，還扯著嗓子配音。
有的箏手放出了母子箏，母箏就像一道幕布，子箏投射在母箏上的就是皮影戲了。有的箏手把風箏和花炮結合在一起，想著怎麼能把對手的風箏給炸爛。有的風箏在天上變著臉，想來箏手是個川劇名家吧。
一般舞銀來越州是不會瞧這些“鬼把戲”的，子牛愛看，這回給他安排的盡是這種熱鬧。
“他們用鉤鐮槍去鉤，誰鉤到了誰就是勝者……”
她站在翹腿靠坐在小沙發上的舞銀身後，彎腰趴他肩頭在他耳朵旁蛐蛐——自從她捱了他“一頓打”，兩人反倒愈加親暱起來了。
成絹進來送檔案，子牛立即起了身，兩手也放下來，規規矩矩的。
倒是舞銀回頭，指著她，“不行啊，你不準去！”
子牛低著頭就撇嘴，一個屁不敢放，成絹在呢。
成絹出去了，子牛才又彎腰一把摟上他脖子，歪頭正兒八經保證，“都是全副甲裝，傷不著人！”
舞銀單手捉著她手腕，眉頭還蹙著看她，“不行，危險了。”
子牛咬唇，小聲“求求你了。”
舞銀也小聲，“那都是些像鬥獸場給人取樂的，你怎麼能下去……”
“求求你了，”她還晃起來了。這丫頭，曉得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她知道舞銀吃軟不吃硬。
兩人對視著，舞銀都不想看她了，他看去一邊，子牛就跟著他視線轉頭，他往左，她往左追；他往右，她都踮起腳夠著頭看了！
舞銀都被她逗笑了，腦袋往後垂眸看她，因為她湊他太近了！
“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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