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日單手開車,一手撐在車窗邊,手指頭挨著唇,唇還很紅。
子牛坐在副駕也是扭頭看著車窗外,
兩人各想各的,互不搭理,不過暫時達成了一致:子牛不會去外署,也會勸莽莽收手。晴日不找她茬。
到地兒了,子牛還挺謹慎,下車前先觀察四周,一開車門跑得比兔子快,一會兒就不見了。晴日還手撐著副駕座往外瞅,見她跑這快恨恨想,真像偷晴了……誒,剛要收回手,一個硬東西戳著了手邊兒,拿起來一看呀,是個跟指甲蓋兒多大的蝴蝶結。
肯定是她的呀,
晴日靠著還想起來了,到底是哪兒的?
裙子拉鍊上的?
包兒上的?
他觀察力驚人,這些都有印象,不是。
晴日突然手背一掩鼻下,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是她內衣上的,
雖然沒看到,可當時手摸著了,摸著就像。
晴日一陣憎惡,恨她也恨自己,怎麼意志力垮成這樣?剛要丟出車窗——哎,還是收著了放進褲腿口袋裡。晴日想,這要被人撿去了日後是個麻煩。——呸,你也是自己瞎找理由,這麼小誰看得見?再說了,誰知道這個是哪兒的、幹嘛的,哼哼,只有你知道!
……
果然珈藍急死,半天找不到她呀,還說打電話就“召之即來”,結果打了,就匆匆一句“來了”,掛了,然後半天才回來。
“你上哪兒去了!”珈藍也是怕她闖禍,畢竟這是什麼地兒?這是九和宮!正兒八經王府大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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