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好，我現在也不想在你這兒實習了！你憑什麼像審犯人一樣審我！你……”“閉嘴！”頭回，能把舞銀逼得“情緒外露”的人出現了！可不就是眼前這個該死的小丫頭，她說“她也不想在他這兒呆了！”可她前不久還口口聲聲“我會好好幹，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栽培”，那樣歡喜，那樣“依賴你”！……
舞銀一手狠狠抓住她手臂，“閉嘴！”連說了兩個“閉嘴”，好像根本再聽不得丁點從她那小嘴裡說出來“要離開”的話兒，
子牛煩起來了那小嘴是饒得了人的？“我不幹了！……唔！”舞銀真用手去捂她嘴，子牛就咬，瞎叫“殺人啦！”舞銀單手攔腰把她抱起來，舞銀眼都微紅，疾步往更小的房間裡走，他有點被逼急了，就想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姑娘，打她屁股，不聽話的孩子就該打！子牛瞎扳，跟個騙賴的孩子又扭又踢，舞銀才不慣她非把她控制住，越往裡走感覺越安全一樣，遠離外頭的人聲，舞銀也罵起來“我還不信了教訓不了你？叫你不聽話，太不聽話了！”
一個犟，一個固執，都陷入執拗，就看誰勁兒大了，
顯然子牛吃虧了，
舞銀坐到床邊，把小子牛面朝下架趴在腿上，掀起裙襬，拉下絲襪，一巴掌就打在圓潤的小辟穀上！“叫你胡說，叫你不聽話！”
舞銀在洩憤，其實打得還是有分寸，哪兒會真用力打，
子牛卻哭號得像死了爹孃，
“媽媽！救我！”還是喊媽媽，
舞銀打了幾下，垂頭看她，子牛哭的抽，
“知道錯了嗎！”舞銀又拍一下，
子牛隻顧哭，“媽媽，媽媽”地叫，
看得舞銀又由心地心疼，
一把抽抱起來，跟抱個小毛毛一樣，一手摟著肩頭那兒，一手抱著腿彎，
“說，你媽媽為什麼叫你走，——不準說你也要走！”
子牛哭著的眯開眼，突然抬身張手一把摟住他脖子張開嘴狠狠咬向他頸脖！嗯，這一口，跟吃肉一樣，當時就見血！
舞銀到沒多意外，他不過“嘶”一聲，還笑起來，“行了，報仇雪恨了吧，快說，為什麼。”又像要哄了，還拍了拍她腰身。嗯，是真愛護的，手還去拉他剛才扯下的絲襪，給她又慢慢穿好。
子牛哼哼，又哽咽打了個嗝，
舞銀抱著她晃了晃，
子牛才慢慢嗚咽著說，“我媽說今天回來的那個小娘們是你情人，她怕我受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