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晴日扶上莽莽的胳膊,格外親熱。也是,從小老五就和老三好,莽莽是最調皮的,山大王一樣的存在,晴日小時候甜妹嘛,別說首腦的孩子就沒人欺負,莽莽一開始總嫌棄晴日沒用,後來發覺晴日好有腦子,又開始保護,晴日也就黏三哥了。
“二哥也來了?”
“來了。”
“老四也來了?”
“來了。”
莽莽兩手背身後,就望著晴日,“老四是聞著味兒就來了,倒是你,”莽莽一臉高深莫測,“你幹嘛這麼討好老二。”
晴日笑,“鹿臺不爭氣……”
莽莽一揮手,“收起你那假笑,老子才不稀罕陪你演戲,我就是來看熱鬧的!對了,那妞兒也來了?”
晴日一點頭,還是笑,“和二哥在一起。”
莽莽笑得邪性,他揹著手還回頭看晴日,“這小姑娘和他上床沒。”
“哥。”晴日無奈笑,
莽莽擺擺手,“先不看她,去看看我的烏雅。”
烏雅是莽莽的馬,生了病上月運來章州療傷的。莽莽肯定首先掛心他自個兒的寶貝兒。
……
室內很暖和,和室外的寒風比起來,兩極世界一樣。子牛穿短褲,黑色美式T恤,扎著兩個小辮兒,腳踩滑輪在空曠的空間滑行。
“踩冰刀和滑輪完全兩個概念。”她越滑越快,說。玩得相當熟練,和那會兒冰上完全不一樣。
惟餘襯衣衣袖卷著,正在另一邊給她擺錐形小路障,子牛說她想滑個高難度的給他看。小路障一個接一個,接得很密,一長條。
“那肯定,冰上是要掌控好冰刀與冰面的摩擦……”惟餘講,
子牛滑過來,“艏掌,你是沒看見我在冰上的發揮,可好了,我扮的小丑,融滑稽、刺激……”她開始自吹自擂。
惟餘直起腰,“能不喊我艏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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