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的事,講究一個因果報應,沒有因又哪來的果。
倘若這些人的先祖,當初不施行這種慘無人道的封建陋習,又哪來今天的女嬰索命。
溫梨淡淡的道:“你們自己考慮吧,今晚,還有一個人會死呢。”
村長一家,確實是最後一個做了洗女這種惡行的人家,但當初,參與了洗女的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也都逃不了。
村長家隔壁的林老頭,今年八十七了,當初他老婆溺死的村長他姐,之後的那些慘無人道的儀式也是他乾的。
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義憤填膺,把矛頭對準了溫梨一行人。
“這麼多年了,村裡都沒有鬧過鬼,怎麼你們一來就出了人命,一定是你們把鬼放出來的!”
“對!根本就不用燒先祖的墳,只要殺了她們,那些小鬼就會感到害怕,就不敢來村裡搗亂了!”
村民們齊齊將矛頭對準溫梨一行人,甚至真的有人,拿出了傢伙朝溫梨揮過來。
溫梨面無表情,一腳將人踹飛,她不是那些剛出生只能任他們宰割的可憐女嬰,她有的是力氣和手段,來一個踢飛一個,來兩個踢飛一雙。
主打的就是使不完的牛勁。
將鬧事的村民都踹倒後,溫梨淡定從空間拿出瞬移符,讓工作人員全都坐上車,走之前,倒是留下了一句話。
“三天內挖墳燒棺還來得及,過了三天也不用挖墳燒棺了,你們直接去地底下跟先祖團聚。”
說完,她就一甩瞬移符,連人帶車全部消失在原地。
當大家出現在100多公里的縣城時,劉導承認自己是懵逼的。
“溫姐,牛啊,這符能賣不?”
“賣的話能不能優先賣我兩張,這樣以後我們工作的效率將大幅度提升!”
時衍在一邊嘴角微抽,這劉導看起來心真的挺大的,一點也沒有剛歷經生死的恐懼,“瞬移符你們不會用,賣給你了,也是一張廢紙。”
劉導一臉的遺憾。
“哦,對了溫姐,剛才我們攝影師的鏡頭把你也記錄下來了,想著到時候把你剪進正片裡,我們臨時籤個合同?”
雖然他們拍到的東西爆點不是很足,記錄的鏡頭也沒有多少,但湊合剪一剪,還能剪一期出來。
當然最重要的重頭戲基本上都放在溫梨身上去了。
應該說是溫梨和村民的對峙。
央氏知名臺柱子微微頷首,“咱們既然要拍走進山村,那確實不能夠只拍大山的風清水秀。”
“也不能只拍山路有多難走。”
還要拍出大山裡的壓迫。
村民的愚昧,和那些慘不忍睹的封建陋習。
溫梨嗯了一聲,“可以,具體的你到時候找我經紀人。”
時衍倒是皺了皺眉,“咱們明天還走嗎?”
溫梨搖頭,“不走,明天還得回去,超度一下那些鬼嬰。”
但在因果沒有了全之前,是不能夠隨便超度鬼的。
一切都要等到因果了全之後再說。
時衍眼神複雜,“嗯。”
而此時,植藺村的村民們面面相覷,萬萬沒想到這些外地人就這麼走了。
“怎……怎麼辦啊?難道我們真的會死嗎?”
林老頭哼了一聲,“要索命早就索命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