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開始,是她上了他的車。
最開始要玩的是她,最後玩不起的也是她。
她以為八年的努力,她早已成為人們口中的精英,自信大方,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
可到得眼前,她還是隻知道要跑。
其實,一切都沒變,他還是雲端少年,她還是泥濘裡的一抹塵埃。
許初顏一邊跑,一邊淚流滿面。
深夜的街頭,一個女人在瘋狂的跑,一輛跑車在不疾不徐的追……
不知跑了多久,許初顏累了,跑不動了。
倚在路邊的樹上,瘋狂的喘息。
累到一定程度,倒忘了尷尬和心疼,她只大口大口的喘氣,確保自己可以活命。
凌遙自跑車上拉門下來,踱到了她的面前。
碩長陰影悉數將她籠住。
“許初顏,還跑嗎?”
許初顏費力擠出一抹笑:“跑不動了。”
“跑不動便上車。”
“不要!”
“為何不要?”
“沒有為何!”
“所以,就像當年拋棄我,也是沒有為何?許初顏,死刑犯臨死前還能死個明白,我莫名被分手了,還不配問個緣由?”
許初顏:“……”
仰頭道:“分手信裡,我寫了緣由的,咱們性格不合。”
凌遙眸底赤紅,死死壓抑著怒火:“性格不合?你從哪裡得出的結論?是思想不合,生活不合,還是性生活不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