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音符敲了起來,很快敲出了一首慢吞吞的《歡樂頌》。
許初顏聽到自己指尖敲出了動聽的音符,心尖微顫。
凌遙坐下來,乾脆一把將她抱到了膝蓋上,手把手的教她。
教了一會,他的手不知何時,從琴鍵上轉到了她的身上。
她在琴鍵上彈,他在她身上彈。
沒過一會,音符亂成一團。
她被他抱起,直接坐在了鋼琴上。
從黃昏,一直到夜裡。
他樂此不彼。
許初顏從此,再也沒辦法直視這架鋼琴。
偏凌遙仿若感覺到了,她在這裡更加敏感,更加容易……
於是總喜歡拉著她來這裡。
許初顏對藝術家的濾鏡掉了一地,混亂之際,直接咬了他一口。
凌遙吃疼,倒是笑了。
女人總算有點生機了,再不是之前一副逆來承受的模樣!
果然,還是得換個環境。
凌遙仿若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喜歡嘗試各種各樣的新地方。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許初顏有幾次被折騰得狠了,含著一眶眼淚問他什麼時候離婚。
沒想,換來男人電閃雷鳴一般傾壓而來的狂風暴雨。
幾次之後,她再不敢提離婚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