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顏慢吞吞的搖了搖頭:“不是喝悶酒,是天太冷了,喝點酒暖身。”
凌遙欺身過來,抬手捏起了她的下巴:“這麼冷?怪老公沒幫你暖身?”
許初顏:“……”
眼珠子慢吞吞轉了轉道:“老公?”
這個稱呼太過新奇和突兀,她緩慢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凌遙突然不悅,指尖略微加大了力度:“怎麼?忘記自己有老公了?”
許初顏呆呆看著他,腦子混沌,雙眸迷離,腦子組織不到語言。
凌遙看著她雪白的小臉被自己掐出了紅痕,有種很好欺負的模樣,氣血驀的熱了幾分。
從前的種種,一瞬竄上腦海。
他驀的俯身,扣起她的小臉,惡狠狠的吻住了她。
如果從沒接觸,他可以忍得住,如今吻上這熟悉的唇,致命的柔軟裹挾著記憶排山倒海而至,他就像一個餓了千年的猛獸,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天知道,他想念這一刻,想念了多久!
他快要瘋了!
從知道她回來的那一刻,他一顆心就像被萬蟻啃噬,撓心撓肺,恨不得將她掐進骨血裡。
只是,他有自己的驕傲,她早已將自己拋棄,他不必上趕著去倒貼。
只可惜,這驕傲和骨氣熬不過一夜。
第二天,他就拿著戶口本上門,強迫她和自己領了證。
領了證,她總不能跑了。
領了證,她就算跑了,他也有理由,理直氣壯的去將她拽回來。
領了證,他們便是夫妻,生同衾,死同穴。
領了證,他們便要風雨相依,共諧百年,她再也不能拋棄他!
領了證的那一天,他就想要狠狠擁有她。
只可惜,他要外出巡演。
早已定好的行程,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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