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派三門神功,張三丰志在必得。
眼下,最容易得到的,自然是段譽手裡的北冥神功。
所以張三丰才會千里追蹤而來,好在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想到這,饒是張三丰也覺得鬆了一口氣,看著段譽,問道:“你在無量山,得了兩門武功,其中一門叫北冥神功,是不是?”
聞言,段譽面色陡變,吃驚道:“你怎麼知道?”
自從在無量山,遇到神仙姐姐的雕像,得了這兩門功夫,為了隱藏神仙姐姐不被別人發現,他可從未將此事告訴過任何人,連父母都不知道他如今已經學了武功。
難不成,眼前之人是神仙姐姐的家人?知道我拿了神仙姐姐的武功,所以找我來討回?段譽心中暗暗思索。
船頭的鳩摩智則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神情,他是個武痴,否則也不會為了六脈神劍把段譽擄來。聽聞眼前這老道士千里迢迢,為了追尋兩門武功而來,心中斷定,必定是了不得的神功,便想著,等回頭,必須讓段譽乖乖把這兩門神功和六脈神劍全部寫下來。
只是,眼前這老道士輕功非凡,武功肯定也不弱,倒是不容易對付,得像個法子打發走才好。
張三丰沒有理會鳩摩智心中的小算盤,只是單手一劃,段譽身上的繩索便如刀割一樣,紛紛裂開。
感受到身上的輕鬆,段譽起身神了個懶腰,這幾日他一直都被綁著,總算是輕鬆了。旋即他衝張三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多謝道長!”
同時,段譽心中想到,如果這位老道長確實是神仙姐姐的家人,那我把武功給他也自無不可,不過最好是能讓老道長把神仙姐姐的下落告訴我。看這老道長的年紀,難不成是神仙姐姐的父親?或者爺爺?
想到神仙姐姐絕美的容顏,段譽心中一片火熱。忍不住道:“我確實在神仙姐姐的雕像下得了這兩門武功,道長是否認識神仙姐姐,可否告訴我她在何處?”
神仙姐姐?
張三丰神情古怪,嘴角有點難壓。要是讓你知道,你口中的神仙姐姐,是個八九十歲的老太婆,不知道還會不會叫得這麼親熱。
在張三丰看來,段譽這傢伙,絕對是腦子有問題,見一個舔一個也就算了。他那些妹妹,無論是誰都稱得上絕色之姿,可這傢伙偏偏喜歡一個雕像。哪怕後來愛上王語嫣,也是因為王語嫣和雕像長得太過相似。
海王怎麼可能生出舔狗?
段王爺竟然絲毫不反思這個兒子的行為。只能說,刀白鳳,真是個狠人啊!
不過,這是人家大理的家事,張三丰可沒興趣參合。
張三丰很隨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知道你所說的神仙姐姐是誰,如今在何處。不過,這兩門武功,你要給我!”
“當真?”
段譽眼睛頓時一亮,心情好似花兒開放,滿臉歡喜,道:“只要能讓我見神仙姐姐一面,便是死了也無怨。道長,我這就把武功寫給你……”
就在這時,旁邊的鳩摩智突然開口,打斷道:“段世子,你可別被這老道士忽悠了。他如果真的認識你說的什麼神仙姐姐,又何必找你要這兩門武功?直接找你的神仙姐姐要不就行了?”
鳩摩智不知道段譽說的神仙姐姐是誰,也不清楚這老道士是不是真的認識。但是他覺得,一定不能讓老道士得逞。沒錯,他也看上了段譽的武功。此時段譽落在他的手裡,回頭逼段譽把武功寫出來,獨吞豈不是更好?何必要讓這個老道士分一杯羹?
“是啊!”
段譽如夢初醒,看向張三丰的目光帶著一絲懷疑,神情變得猶豫不決。
“我沒找你麻煩,你小子找我的事?”
張三丰目光微微一凌,面色不善的看向鳩摩智。
自從到這後,他一直都沒把鳩摩智放在眼裡,這傢伙竟然沒有眼力勁,想死不成?
鳩摩智雖知道眼前老道士輕功厲害,可輕功厲害不能代表什麼。他從吐蕃而來,進入中原後還未逢敵手,就算是天龍寺的高僧,修煉了一陽指的保定帝也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此時的鳩摩智心中自信滿滿,冷笑道:“老道長,你未免太不把貧僧放在眼裡了吧。”
“你算什麼東西?”張三丰神情不變,語氣淡然。
“放肆!”
鳩摩智身為吐蕃國師,走哪不被人尊敬?即便是在大理,是去找事。大理的高僧和皇族也要對他以禮相待,何時被人如此輕視過?
“貧僧,乃是吐蕃國師,大輪明王!”
鳩摩智語氣不善,聲音沉怒道:“我聽聞中原有北喬峰,南慕容。卻沒聽過有你這一號人,今日,倒是要看看閣下有多少斤兩!”
話語未落,他直接動手。
鳩摩智出身吐蕃,從來不講什麼規矩,說動手就動手。打贏了才是硬道理,打不過再講道理。
只見他單手如刀,力劈而下,手掌之上真氣匯聚,竟然有火焰出現。
炙熱的真氣撲面而來,把一旁的段譽頭髮都烤得發焦,可見其威力之猛。船尾划船的綠衫少女阿碧更是忍不住驚呼道:“我的船要被燒掉了!”
“此乃我自創的絕學,火焰刀!”
鳩摩智神情得意,此乃他自創絕學,便是天龍寺的高僧也接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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