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水門,我們是澳島水師!”吳惟忠站在船頭大喊。
在南頭寨,看著外面的船隊,南頭的水師磨磨蹭蹭的開啟了水門。
是澳島的軍隊,他們熟悉的很,之前打擊海盜的時候,他們沒少來這補充補給。
如今沒有海盜,還船也是應當的事。
“是吳參將,來了來了,船往這邊停。”還駐留著的水兵看著那些大船上計程車兵,不由得羨慕起來。
他們也想逃亡,逃到澳島上去,參加水師,可一來軍官的家丁看他們看得緊,二來澳島當時也沒招那麼多人,因此只能留在這,這時,看著這些澳島上威武雄壯計程車兵,他們如何不羨慕呢?
“嗯,把跳板放下來。”吳惟忠喊道,船上的水兵立刻放下跳板,搭在碼頭的石階上,然後另一端在船舷欄杆上繫好。
接著,上面的水兵一個個都下船了,他們都穿戴著整齊的甲冑,拿著寒光閃閃的武器。
“參將,今天怎麼帶了這麼多船啊?”看著下來的水兵似乎越來越多,南頭寨計程車兵有些疑惑,但都沒有放在心上。
“勿驚,我們只是來還船的,順便最後訓練一次,之後,就要用我們自己的船了,所以帶的人多了些。”
“原來這就要還船了,那我去請劉總督,參將請稍作歇息。”一個百戶說道。
“不必了,先清點一下,看看有無遺漏吧。”吳惟忠笑著說道。
“是。”那百戶恭敬道。
但是他看著船上卸東西,似乎越卸越奇怪。
不單是下來許多水兵,怎麼還有佛朗機?還有鳥銃,甚至鳥銃的火繩都燃著,這?
“吳參將?”他正要問。
忽然聽見一聲:“拿下!”
頓時,所有澳島水兵一起暴起。
……
廣州,城門洞開,城門處堆積著不少屍體。
城門洞開著,大量的澳島士兵不斷衝向城門。
“快,快關城門,快關城門啊!”管理城門的軍官命令著自己的心腹,要快速奪回被澳島暴起計程車兵佔據的城門,但是做不到。
“開火!”
城門上,火繩槍士兵再次噴吐出火舌,讓敢於衝上來的家丁全部被消滅乾淨。
而在樓梯口守衛著的,是全身板甲,連眼睛都不露一點的長戟士兵,他們敢於捅爛任何衝上來計程車兵,賀懸把葡萄牙人的板甲買了一些,雖然數量不多,但用在這種場面卻是正好合適。
遠處埋伏的澳島士兵很快到達了城牆,隨著他們如潮水般湧進來,廣州的淪陷,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同樣的事情,也在虎門要塞,和廣州的其他衛進行著。
得益於利瑪竇帶來的那些小巧的自鳴鐘,賀懸可以讓所有部隊在同一時間發動突襲,不用擔心脫節問題。
廣州的衛所沒來得及做任何準備,在他們還以為這不過是澳島士兵的一次例行來訪的時候,他們就悄無聲息的變成了俘虜。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那些衛所兵瑟瑟發抖著,被澳島士兵押到校場,或者別的易於看管的地方。
那些軍官被儘量生擒,但敢於抵抗者也確實的被消滅,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廣州就換了主人。
此時,劉繼文正在他廣州的歐式別墅裡休息,
在他還沒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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