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牛頂天當下手中最為重要的一股力量。
未過多時,
就見那年輕掌櫃牛犇領著一位身背百寶箱、約莫六旬的老者匆匆上樓。
沒錯,年輕掌櫃名正叫牛犇,與山莊的護衛頭目牛奎一樣,皆隨牛頂天姓牛。
不止他們倆,所有訓練過的日月山莊心腹都是這個姓,因此他們自己也自稱為“牛家軍”。
原本都是些南逃瀕死孤兒,在絕望之中,牛頂天對他們而言,有著活命再造與授藝之恩,自然無不忠心感恩,更何況,還經歷了嚴苛的考驗選拔。
“公子,劉大夫祖上曾是汴梁城的御醫,亦是如今洛陽城最好的大夫。”
牛犇行至牛頂天身旁,抱拳躬身行禮,只是在外人面前稱呼上有所避諱。
“嗯,辛苦了,你先下去,有事再吩咐你,還有武藝切勿落下,近幾日我會在此逗留,若有不解之處可來找我。”
“劉大夫!幸會!”
“這邊請!”
牛頂天吩咐完牛犇後,對劉大夫客氣地拱了拱手,便引著其往韓小瑩房間走去。
“是!公子!”牛犇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強壓著那已激動泛紅的臉色,恭敬行了一禮,轉身退去。
也難怪牛犇如此興奮,以往授藝訓練之時,眾人皆集於一處,對待並無差別,可彼此間爭勝之心異常急切,誰都想如牛奎那般留在莊主身旁。
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牛頂天神鬼莫測的武功他們皆親眼目睹,像今日這般得開小灶的機會,實乃可遇不可求。
心潮澎湃之際,牛犇彷彿已望見將牛奎那小子踩在腳下的場景。
“劉大夫,如何?”牛頂天見劉大夫號完脈後眉頭依舊緊蹙,面色沉重,忍不住急切詢問道。
“尊夫人脈象時強時弱,且絲毫內力也無法運起,按理說,若是受了普通江湖人的掌力,尚存生機之時,斷不會出現此等現象。”
“雖老夫尚未檢視傷口,但若真如少俠所言,出掌之人習練的乃是鐵掌功,看與不看傷口已無關緊要,如此症狀想要根治,實非在下能力所及。”
“不過……”
劉大夫並不知曉二人身份,只當是夫妻,診斷過後,心知此症狀自己無力化解,但心中也有些頭緒。
“不過怎樣?”
牛頂天聲音有些急切,暗想難道真要趕赴大理,尋五絕中的南帝?
“不過,行兇之人掌力應是尚未臻至火候,掌毒較輕,目前尚無生命危險,眼下老夫只能先開一副藥,阻止尊夫人體內的毒火蔓延。”
“切不可拖延太久,想要根治,還需尋內力深厚且精通醫術之人。”
劉大夫見對方急切也不再猶猶豫豫,直接說出了應對的法子。
“如此,多謝劉大夫。”牛頂天心中稍寬,隨即抬手道謝。
“無妨,這是藥方,少俠請收好,老夫先告辭了。
劉大夫提筆留下藥方,未作停留,便離開房間。
牛頂天站在床前,望了一眼床上的憔悴佳人,又是一陣憐惜。
隨後,似乎想起什麼,即刻轉身來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