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捶門聲驟然響起,似有一股極為憋屈的怒意。
相比於此,隨後響起的聲音卻是輕和了許多:
“咚咚咚~”
“公子,段公子的徒弟正在樓下,受了很重的傷。”
說話之人是阿碧,說完便試探著緩緩推開了並未從屋裡叉緊的房門,顯然她對屋裡面的情況也是心懷一股強烈的探知慾望。
原本牛頂天返回客棧悄無聲息,幾女並未察覺。
但當嶽老三懷抱段延慶、在靈鷲宮弟子追擊下,混身血淋淋的趕到客棧之時,因段譽突然多了一嘴“你牛大哥剛提著一名女子溜進了屋裡”,木婉清當即惡狠狠踹去一腳,將信將疑下,又火急火燎地直奔房間而來。
不等牛頂天回話,木婉清迅速搶先上前,急匆匆地就往屋裡衝。
可等瞧見榻上一幕,她登時僵在原地,臉色變得蒼白。
一男一女,一坐一躺,女的面色酡紅,香汗淋漓,可恨的是右腿的腳腕還被那人緊緊握在手裡,怎麼看,兩人也不似在做什麼正經事兒。
“公子,她是……”
阿碧後腳跟著走進屋,目光落在符敏儀身上,眼中現出一絲莫名意味。
她倒沒像木婉清那般亂了分寸,微微思索後,心道公子若真是好色之徒,自己這清清白白的身子,也不會留到今天。
“牛大哥,她…她是誰!”
一陣瘋狂腦補過後,木婉清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咬著嘴唇問道。
如是以往,不管這榻的上女人是誰,她定要不管不顧,直接抬起袖間臂弩射將過去。
可這幾日相處,木婉清總覺牛頂天與她似近非近,似遠非遠,雖已接受她的心意,與她親近,但總是感覺隔著距離,彷彿一隻抓不緊的紙鳶,隨時都會飛走。
這感覺令木婉清很不踏實,她怕自己的嬌蠻任性會把情郎氣沒了,便宜別的女人。
“婉兒來了。”
牛頂天起身微笑,放下符敏儀的腳腕時,臉上不見絲毫異樣。
“剛從街上請來的,準備問些事情,不過符姑娘似有什麼誤會,死活不願開口。”
他說著又看向阿碧:“正好阿碧幫我看著,給符姑娘喂些茶水,婉兒隨我過去見見嶽老三。”
請來的?
符敏儀似已癱成了一灘水,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聽了這話,頓時滿臉煞氣。
殺人不過頭點地!
作為武功如此了得、幾乎比肩尊主的高手,想來這人多少也該要些臉面與風範,可不但對她使出下流逼問手段,還一本正經地連個擔當念頭也沒有。
“你…呃——”
想起那股流竄會陰穴位的羞恥潮湧,符敏儀簡直無地自容,正欲開口喝罵,牛頂天卻不給她機會,只見二指微曲,便迅速彈出一道勁氣正中她的頷下三寸處。
“符姑娘好好休息會。”
牛頂天微微笑道,“比起生死符,我想我這獨門手法不輸你們尊主。不過,想要感受百般滋味,也不急於一時,你不開口,一會咱們再繼續。”
說罷,未管符敏儀直欲噴火的目光,朝阿碧頷首示意後,牽住木婉清的柔荑便往屋外走去。
他雖然不殺符敏儀,卻也不想輕易放過。
對於牛頂天來說,這不過是個女人,和其他千萬江湖女子一樣,既已出手,便結因果,不殺是不殺,但人得先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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